姚志曼,任冰晴,任婉玉,她们三姐妹能在寸土寸金的大京北,有那么一所豪华的住处。在韩小黑的想象中,任父肯定是非富即贵。
而且,韩小黑还觉得任父的出场,一定是很气派的那种。就算没有几十个保镖护卫,也得是财大气粗,穿金戴银。
可是,当走廊里的服务员把门推开,任父一个人走进来后,却与韩小黑刚才的想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任长忠是一个人来的,而且穿着朴素,甚至还穿着一双京北老布鞋。整个人看上去,就好似一位在公园里散步的普通老人一样。
只是这个老人,面色憔悴,双眼泛红。走起路来,都有些颤颤巍巍的。
什么情况?
姚志曼,任冰晴,任婉玉看到父亲这样,也都被吓得不轻。
在她们的认识里,父亲是山一样的男人,巍巍入云。总是不苟言笑,带着不怒而威的气势。可是今天怎么就变得这样憔悴?
貌似今天也不是谁的祭日啊。
“爸爸,您怎么了?”任婉玉第一个走过去,担心地问道。
“呵呵!”任长忠笑了笑,而后先看了眼花不留,目光又落在韩小黑身上。
“任伯父好!”韩小黑和花不留急忙打招呼。
“你们好,不知哪一位姓韩?”任长忠问道。
“我姓韩。”韩小黑更一头雾水了,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位老人。可是,对方又为何因为他,而摆设这么一个饭局,好像还很隆重似的?
“坐,快坐!”任长忠招呼韩小黑坐下后,自己也坐了下来。他很激动,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盯着韩小黑看了好久,才问道:“小伙子,我问你个事情。”
“伯父,您说!”韩小黑说道。
“你看这个!”任长忠说完,便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拿出了一件东西。这正是早上时,韩小黑不慎掉在任婉玉家中的东西。也是韩小黑和叶音竹巫山之行,在山洞里得到的信物。没错,就是那个黑色的木盒子。
当韩小黑看到后,第一反应,就是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口袋。
从得到这个信物后,韩小黑就一直带在身上,可是口袋已经空空如也。
“呵!这是我不小心掉的,太粗心了。”韩小黑说道。
“不,这是天意,天意难违啊。”任长忠一声叹气,而后又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木盒子,那封遗书和玉佩,都完好无损地躺在里面。
韩小黑唏嘘一声,为什么看着任长忠,把木盒子里的东西,好像当成了宝贝似的?
捡了别人的东西,不是应该还给别人吗?可是为什么,任长忠却没有要还的意思?
不对,很不对劲!
难道这场隆重的饭局,和这两样东西有着什么联系?
会有什么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