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子牙河铁路桥上的小鬼子们的大呼小叫、吹口哨、唱小调的时候,那个鬼子骑兵军官,牵着那个绝色少女的手,从河边又上了河提,然后也不知道和那少女说了写什么,反正是哪个骑兵军官非常温柔地抱起了那绝色少女,放到了大白马的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朝子牙河铁路大桥跑来了。
这下,那些鬼子士兵们全都激动了,喊的更起劲了!
当兵三年,看见母猪都是双眼皮儿!
这些鬼子士兵,先是在日本国内接受了11个月的军训,然后坐船漂洋过海到了侵华战场,在天津编入新成立的独立混成第五旅团,被派到各据点驻守,现在又被派到了青县守备子牙河铁路桥,生活的单调、枯寂是可想而知的。
别看春田横二少尉想的挺美,认为等治安情况好了,子牙河上的货船多了,就可以拦截货船,搜刮钱财,顺路还可以享受美丽纯洁的少女。事实上,行人也好、货船也罢,哪一个不是躲着、绕着日军的据点走?就算是躲不过日军据点,那也不一定带多少钱财,更不会带纯洁的少女。说白了,驻防子牙河铁路桥,纯粹就是一个枯寂无聊的苦差事!
十八九岁、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生活又如此的枯寂,乍一遇见同是日军的骑兵队,本身就已经产生了亲近感。何况这支骑兵队还带有一个天色国香的美少女呢?
于是,当鬼子骑兵军官抱着那绝色少女纵马驰上子牙河铁路桥的时候,那些鬼子士兵们一个个都有点痴狂,流涎水的,吹口哨的,唱小调的,挥手打招呼的,不一而足,简直是忘了看看和那少女共乘的骑兵军官是什么级别了!
等到春田横二少尉看清楚纵马驰上铁路桥的竟然是个骑兵中佐,慌忙下令部队集合列队时,护卫中佐阁下的骑兵中队已经纵马驰上了铁路桥。而且,而且,而且是以春田横二想象不到的方式,向他和他的士兵们打招呼了。
马是照夜玉狮子马,鬼子的骑兵中佐是八路军115师东进先遣大队大队长萧四明,那绝色少女自然是要到天津去的燕柔了,跟着萧四明驰上子牙河铁路大桥的,不用说,肯定是八路军115师东进先遣大队骑兵连!
带队的副连长武鹏,驰上子牙河铁路大桥后,就拔出了枪套里的王八盒子,也不等萧四明的命令了,直接就朝正咧着嘴傻傻地看着萧四明战马上的燕柔的井上准尉开火了。
骑兵行军时,马刀都挂在右侧的马鞍上,方便随时拔出来。骑枪都是斜背在背后的,需要开枪时才会卸下骑枪射击。偏偏先遣大队连战连捷,缴获丰厚,王八盒子多,骑兵连虽然组建的时间短,但那是先遣大队的快速机动部队,装备都是没说的,可着劲儿让他们挑。除了缴获日军第十六师团骑兵第二十联队的制式装备外,干部战士基本上人人腰间都挂着南部手枪的枪套、子弹盒。
武鹏一开火,那就是战斗命令,驰上铁路桥的骑兵连的战士们,人人都掏出了腰间枪套里的南部手枪,也就是王八盒子,纵马驰过的时候,顺手就给傻傻地、痴痴地站在铁路桥上的小鬼子点名。
“砰砰砰”、“砰砰砰”,清脆的手枪声在子牙河铁路桥上瞬间鳴响!
站在子牙河上,就象后世的追星族一样痴痴地看着坐在大白马上的绝色丽人的小鬼子,哪里能想到大日本陆军骑兵会向他们开枪?
与盂县、碾子沟、测石站、太原机场、寿阳、马坊、连镇那些死在独立营、先遣大队枪下的小鬼子相比,子牙河铁路桥上的小鬼子是最幸福的。因为在他们中枪毙命的时候,脑子里残存的记忆不是战争的残酷,而是那个支那少女的绝色容颜!
子牙河铁路桥上的小鬼子,是带着对美的向往,去神社报到的!
骑兵连从子牙河铁路桥南端上桥,由南向北驰骋,一路跑,一路枪声,等跑到子牙河铁路桥北端,武鹏率先跳下马,冲向日军的碉堡和暗堡时,才发现碉堡、暗堡里空无一人,原来日军寂寞无聊的日军士兵都跑到桥上去看美丽的燕柔去了。
武鹏只能恨恨地骂了声:“操!”
子牙河大桥战斗唯一的变数在日军的流动哨和巡逻队。巡逻队不用说,小队长阁下都已经流着涎水傻了一样盯着大白马上的绝色少女、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了,巡逻队的士兵自然也好不到哪里,也都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傻不拉几地站成了一排,都在盯着驰上大桥的绝色少女看呢,骑兵连肯定是给他们一人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