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区别很大。”金璜不由叹服。以前听人说起过绣娘年老之后眼神便会变的很差,都是因为年轻时用眼过度的关系,由此月黑堂的药师还专门配了些养护眼睛的内服药,做杀手嘛,要是眼神不好杀错人怎么办。
想到这里,金璜从荷包中取出几丸包好的清肝明目丸递给廖小竹:“这是我家祖传秘方,隔几天吃一粒,护眼养肝的,谢谢你借我衣服穿。”廖小竹微笑接过:“姑娘客气了,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我叫金璜。”这名字是第一次告诉别人,金璜心中还有一些小激动。
绣房的门被风带上,发出很响的一声,廖小竹低眉抚着绣帕:“这块绣帕,到底是从何得来?”
金璜忽觉心头一紧,莫不是有什么破绽,面上却不露声色:“是个姑娘送的。”
“这块绣帕是我从苗疆土人那里得来,本城大财主张富清前几日刚从我这买走,而当天,他就死了……”说到这里,廖小竹抬眼看了金璜一眼,金璜脸上的表情写着“啊,真的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难不成金璜姑娘与张富清还有一段渊源?”廖小竹看金璜的样子就像是看杀人凶手。
金璜看着廖小竹的眼睛:“一位姑娘送我的。”
“寿宴之上我也在,张富清把绣帕送给了软香楼的茵茵,这是我亲眼所见。”廖小竹嘴角的笑变冷,“你不会还要说,你其实是软香楼的人吧,那我不妨再告诉你,茵茵当晚没回软香楼,倒在街上,第二天才被人发现,已是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