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巨响,赤目白毛猪王庞大的身体如同一块倒地的巨石,只见它婴儿臂粗的鼻孔缓缓流出两道浓血,背脊不断地痉挛着,阔口中传出丝丝不甘的嘶鸣。
而从二楼跌落的张丰幸运地砸在了赤目白毛猪王厚实的脖子上,只觉坐下皮肉硬实,毛发坚实如钢针。
张丰连忙摸着屁股爬起来,心中暗幸不已,老子这也太好运了吧——咬我没咬到,摔我摔不着。
“宝生!好样的!”
王刚的国字脸堆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刚才赤目白毛猪王比防弹衣还牛b的防御力可把他急坏了,更何况它还有着比拆迁队更强的攻击力。
再让它这么闹下去,非得把这老楼房拆了不可!
“咦?怎么地面是斜的?”
蓦然,王宝生发现身体不自然地歪向一边,忙打量四周,却见整栋大楼在缓缓倾斜。
逃!!!
王宝生浑身上下紧绷如满弦,右脚掌重重一踏地面,身形向窗户飞掠而去,路经王刚时,右掌凝爪,闪电探出,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顺势一带。
只见其脚下生风,一手提着舅舅王刚,掠至窗前,毫不犹豫地一窜。
身形窜出窗外时,左手猛地往回一抓,如铁勾一般挂在窗沿,身形停顿一瞬,再手掌一松,飘然下落。
待身体快落地时,右手猛地一甩,把王刚甩出,身形一扭借劲往地上一滚。
王宝生弹身而起,边警惕地四周打量,只见那栋三层办公校已然成了一片废墟,漫天灰尘久久不落。
“舅舅?”
却见沾满了猪粪和猪血的地板坑坑洼洼,上面满是猪蹄印子,不时还躺着一具温热的猪区,所长王刚正静静地躺在上面,身上沾满了红黑之物。
“你怎么了?舅舅,赶紧起来!”
王宝生蹲在王刚身旁,手指往其脖颈上的动脉探去,还好,脉搏正常。
看着手上浓稠的红黑之物,王宝生不禁皱了皱眉头,随意往王刚衣服上擦了擦,便不怀好意地伸在其鼻前。
躺在地上的王刚被熏得眉头紧皱,不过数秒便猛地盯开了双眼,并瞬间锁定了罪魁祸首,厉声怒道:“你小子干嘛!找死啊?!”
王宝生装没听见,满脸惊喜地拉起他,道:“舅舅,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其他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