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睡会,我去外边问问情况,看看学校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徐杰明包好了山娃身上的伤,涂完了药之后出了宿舍。
山娃睡着里,梦到了自己的父亲和姐姐,还有树根。梦里的他们没有责备山娃,仍然像现实中一样关心着山娃,后来他又梦到了刘香,梦到刘香拉着自己的手,笑着,接着他梦到了自己和兄弟们。
他梦见林旭在自己的左边,脸上一条刀疤,红衣红发,一把滴血的刀。关龙在自己的右边,肩膀上扛着一根棒球杆子。徐杰明在抽着一支雪茄,一手插在口袋里。而他自己,一只手上全是血,衣服几乎被血染了。他的身边还有两个女孩,小不点和夏婷,这两个人在梦中很酷,跟他刚认识时候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候,他睁开眼睛看到刘香坐在他的身边。
他急忙又闭上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呢。摇了摇头又一次睁开眼睛,刘香还在,掐了一下自己,感觉痛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刘香好奇地看着山娃,摸了摸山娃的额头道:“没发烧,还痛不痛了。”
山娃把头偏到了一边,接着眼角就流下了泪,一阵阵的暖流划过他的身体,他想到刘香会批评会责备,只是没想到刘香说的第一句话是关心,他感动了。
“这是谁画的,这么血腥。”刘香把一张影像跟山娃梦中一模一样的画像在山娃的眼前晃了一下。
山娃从刘香的手上急忙抢过了那张小不点画的野狼团的漫画,压在了身子下边道:“我们画着玩的,老师,只是玩的,没有什么野狼团。”
“好了,我又不追究你的责任,看看你,多大人了,还哭。”刘香说着擦掉了山娃眼角的泪水,山娃急忙扫视一下宿舍,发现只有刘香一个人的时候,红着脸笑了一下,伸手去抓刘香的手,刘香躲开后,剜了山娃一眼。
“伤成这样了,还调皮。我问你,你在梦里喊的张婧是什么人?好像跟你的关系很不一般。”刘香红着脸问道。
当刘香问山娃的时候,山娃的内心一阵难过,说起了自己的事情:“是我姐姐,我小的时候,经常跟人打仗,每一次被人打了,都是她帮我打架,好多次,他用向日葵杆子打人,都把人打的头破血流的。她对我特别的好,我记得有一次,我爸在集市上买了六个桃子,给我四个,给我姐姐二个。我那时候不懂事,特别贪吃,没一会功夫吃掉了自己的。我姐就问我,山娃,吃好了没有。我说没有吃好。我姐就乐了,把她的两个给了我说,山娃,你看,姐没舍的吃,给你吃。”
“我姐的脸胖胖的,像个男孩,头发也是男孩的发型,我看着我姐姐的脸,我就想哭,没来由得难过,但我忍着,我在她的面前不哭,我觉得我是个男子汗。我很想吃,可是我又想让姐姐吃,我说,我不吃你吃。我姐就笑,她说我是学生,要营养好才能长身体,大脑才能聪明。我们两个都不吃,后来你猜怎么着,桃子最终坏了,我跟我姐姐还挨父亲的骂,他说我们两个都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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