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魏沧辽出言讽刺梅重义,虽然心中都甚是不愤,但对于梅重义为何要做出这样的抉择,也均是感到十分的难以理解,因此便没有人出言进行反驳。这个时候萧文远却忽然开口说道:“本来在今日之前,我对于梅重义当年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感到有些难理解的,不过在刚刚听了你姓魏的这番话后,我才终于明白了过来。”
魏沧辽听他说了这话,却是有些不太明白,说道:“你终于明白了什么。”萧文远道:“我终于明白了,其实当年梅重义在与莫问天进行比试的时候,发现你在一旁窥视的并不止莫问天一人,其实梅重义也是知道你存在的。”魏沧辽轻轻哦了一声,说道:“你当时又没有在场,为何敢如此肯定。”萧文远道:“因为梅重义若非知道了你的存在,便绝对不会抱着必死的决心去见那少女,他宁可让自己被那少女杀死,也不愿把性命丢在你的手里,这便是他为什么要做出当时那个决定的真正原因。”魏沧辽却明显有些不太相信,说道:“不会吧,梅重义若是当时也发现了我的存在,那他干么不立即停止与莫问天的比试,以他与莫问天两人的武功,别说是打败我,就是要取了我的性命,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萧文远道:“如果他们二人在比武之初就发现了你的存在,那自然一定会向你出手的,我想他们当时之所以没有向你出手的原因,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他们发现你存在的时候,两人都早已受了重伤,而且又还明显感觉到了你的武功也很是不弱,就是合上两人也无法再打得过你,所以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这才只好任由你在一旁继续窥视。”魏沧辽听他这么一说,仔细的又回想了一下当日的经过,忽然啊的叫了一声,说道:“是了,难怪他们二人比武明明是打得难解难分的,可突然之间莫问天却一下败下了阵去,却原来两人当时根本就是还没有分出胜负来,莫问天之所以要选择败阵,一定是两人私下早就商议好的。”
萧文远道:“不错,我现在也是这样认为的,我想可能是两人当时都认为自己的性命已然难保了,便私下里进行了商议,决定尽快终止比武,用还剩余的力气去协助彼此自己完成最后的一个心愿。”魏沧辽对于萧文远的这话却似乎有些不太赞同,说道:“不会吧,若说莫问天要梅重义带都他的义子还勉强算的上是自己最后的一个心愿,可难道梅重义连夜跑去让自己死在那少女的剑下,也是自己最后的心愿吗。”萧文远摇了摇头,说道:“那自然不是,梅重义最后的一个心愿,并非是想让自己死在那少女的剑下,而是想要再最后见那少女一面而已。”在场的所有武林各大帮派弟子与明教教众一听这话,都是大惊了一跳,显然众人对于萧文远刚刚的这句话感到有些难以相信。
萧文远见众人眼神里充满了对自己的怀疑,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情虽然我也只是猜测,不过却是猜测得**不离十,今日来了这么多蝶湖宫的弟子,相信在她们中间一定会有人同意我的观点。”萧文远这话还没有落下,钟云绮便已然开口说道:“不错,萧庄主这话我们蝶湖宫的所有弟子都是同意的。”众人忽然听到钟云绮开口,都是好生诧异,不过联想到清风剑法乃是蝶湖宫的不传之谜,说不定那少女与蝶湖宫多少有些关联,便都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他们二人后面还要说些什么。
只听得萧文远这时又继续说道:“大家现在心里一定都感到十分奇怪,为什么我忽然之间要把蝶湖宫的众弟子给牵扯出来,告诉你们吧,原因就在于那名少女便是日后武林中赫赫有名的蝶湖宫宫主白无依。”武林各大帮派弟子与明教教众中许多人都是见识过白无依的,众人虽然先前已经隐约感觉的那少女与蝶湖宫定然有些关联,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就是蝶湖宫的宫主白无依,因此均是大感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