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众人听武林各大帮派弟子才一开口,就出言不善,都是十分的震怒,双方立时便吵嚷了起来。柳靖阳见势不对,赶紧出言阻止,说道:“诸位稍安勿躁,柳某今日将大家召集到此,并非是要来与你们进行争吵的,大家就算对我有什么意见,也请等我将该说的话说完之后再行发难也是不迟。”他说这几句话时用上了十足的内力,众人虽是还在不停的争吵,但却是人人都听得十分的清楚,于是整个场地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柳靖阳见众人都不再叫嚷了,这才又继续开口说道:“如今金兵大举进犯在即,我们大宋危亡就在眼前,柳某虽然年轻德浅,但既然身为武林盟主,面对国家的存亡安危,就不能尸位素餐,不有所作为。因此今日将大家召集到此,主要的目的便是要与大家一起商议如何对付金人之策。”
武林各大帮派弟子听他说了这话,一时都是莫不做声,片刻沉寂之后,一名青年弟子忽然叫道:“你柳大教主要我们前去对抗金人,此事关系大宋的存亡安危,我们自然是不会推却的。但在商议如何对付金人之前,柳教主你是不是也该对你之前做下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先负了责再说。”柳靖阳道:“最近江湖中有关我的那些传闻,其实都只是些谣言而已,其中的事情我一件也没有做过,既然都没有做过,那又如何要负责了。”那青年弟子听了这话,登时就嘿嘿冷笑了起来,道:“柳大教主可真会推托,江湖中有关你打死武林各大帮派弟子的传闻多不胜举,若说其中有些当真不是你做的,或许有这个可能,但若说一件都不是你做的,武林中有谁又会相信。”
柳靖阳道:“柳某说没有做过便没有做过,柳某自出任明教教主一来,一直有心要化解明教与武林各大帮派间的恩怨,又如何会无缘无故的出手打死武林各大帮派的子弟。”那青年弟子道:“江湖中惯于伪装的伪君子多了去了,谁又能保证你柳大教主不是人前说一套,人后做一套。”明教众人听那青年弟子言语甚是无理,登时就朝他叫骂了起来。那青年弟子又是嘿嘿冷笑,说道:“怎么,你们教主出手杀人都可以,我们这些武林各大帮派的弟子骂上几句却就不行了,这明教的人还真是一点都不讲道理啊。”柳靖阳道:“我们若是不讲道理,那就不会专程邀请你们来此了,实不相瞒诸位,柳某今日虽是邀请大家前来商议如何对付金人的,但其实心中也早有借机澄清江湖中有关我的那些传闻的想法,诸位若是能够给上我一些时间,我自然将所有的事情都予以澄清的。”
武林各大帮派弟子听他说要澄清江湖中的那些传闻,都是有些不太相信,纷纷交头议论了起来,一名弟子叫道:“江湖中有关柳教主的传闻有那么多,柳教主当真都能一条一条的进行澄清么。”柳靖阳道:“一条一条的澄清也太费时间了,柳某只须说出一件事情来,就能够将所有的传闻全部都予以澄清的。”武林各大帮派弟子听他说了这话,更加不相信了,便有弟子大声叫了起来,道:“笑话,柳教主你当我们武林各大帮派的子弟都是傻瓜吗,就凭你说出一件事情,便想与有关你的那些传闻全部脱离关系,天底下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么。”柳靖阳见在场的所有武林各大帮派弟子脸上都是明显带有怀疑之色,倒也并不怎么在意,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可不可以与那些传闻完全脱离关系,等我说出来不就知道了。”
一名武林帮派的弟子叫道:“好啊,那就请柳教主赶紧说出来便是,我们倒想听听究竟是什么事情。”柳靖阳道:“说出来当然可以,不过在说出这件事情之前,柳某却有几个问题需要向你们先请请教。”武林各大帮派弟子见说,都立即答道:“柳教主有什么事情,尽管问便是。”柳靖阳道:“柳某想问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江湖中有关我的那些传闻,具体都是发生在什么时间和什么地点。”武林各大帮派弟子一听这话,便纷纷各自报上了自己知晓的时间和地点,但所说的时间大都集中在近半年之内,而且所说的地点也都基本在长江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