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在冰山与冰山之间,地下河藏在冰瀑之中,冰瀑之下还有另外数条地下河与海洋相连,看得见的景象如同数条冰龙入海,实在是十分壮观,我站在冰山,几乎有那么一刻都忘记了严寒,我在想那看不见的冰山内部,又该是多么庞大的未知世界,我震撼到简直无以言表,只得用芝麻的方式来表达这一切,他先是伸出了一根大拇指,接下来觉得不够,又伸出了另一根。
我也来不及去想象当年的玉族究竟有多强大才能在这样的地下建立一座武库,当中又发生了多少故事,我们当下之急还是要先脱困,鉴于我是个路痴,我无法判断出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芝麻说我们可能在大冰原最东沿海之地,再往东,便是浊海,浊海往东,则传说有一座水墙,至于水墙之后,则无人知晓。
我知道那水墙便是老大经常挂在口边的【水牢关】,知道我们刚从一个绝境出来,又进入了另一个绝境。
万般无奈之下,我想起了与李玩他们大部队分别之时互赠的信焰,虽然不抱多大希望,我还是朝天发了出去,我料到李玩或者青乌会有所反应,没有想到是他们的反应如此迅速,一时三刻之后,天空传来巨大的风啸声,接着一只巨大的白鹰从云层落下,在天空中盘旋了几圈,寻到了我俩,最终扑扇着四翅,停在我们面前。
走到近前,我才这大鹰并不是生物,而是某种仿生机关,我早就听闻两教都有专门制作、调教和操纵这种仿生物的炼器士,没有想到结教已经将此物投入了实战,大鹰背上有前一后四五个座位,前面一个操作位一身紫衣的女人,正是那位头戴猪脸面具的平北大将军李花倦。
李花倦抬抬手,说李玩命我无论如何要来救你们,所以我便来了。
我用南方最高的礼仪向她致以谢意,她嗯了一声,只是敦促我们尽快上鹰。
像她这样的贵族小姐我可见过不少,往往都假孤傲,实则是因为心中惧怕陌生人。我决心找个机会,一定要她亲手摘不看不得。
机关鹰的动力充足,直上云霄,不得不说这种东西比起腾云还是方便省心许多,就是芝麻这种铁汉,碰见这样的情景也惊叫连连,还好他是个哑巴。
又一个一时三刻之后,我们
又是一时三刻,我们很快便在天上看见了李玩那绵延数十里的驻军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