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天下震动,朝野沸腾。
杨士奇和杨荣二人立即成了众矢之的,叫骂者可谓是络绎不绝。
当无数人在叫骂的时候,郝风楼做了一件极为缺德的事。本来呢,杨士奇和杨荣就已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几乎所有的人都极力与他们撇清关系,门生故吏,站出来指责的如过江之鲫,甚至一些部堂大佬也坐不住了,早已忘了那淡定自若的大臣之风,亲上火阵,叫骂不绝。
对于大家来说,杨士奇和杨荣无疑是一个背叛者,背叛者无疑是最可恶的。
本来大家还只限于骂的内容,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结果北镇府司却是大动了干戈,郝风楼二话不说,亲自领着人便去了两座杨家的宅邸,一队队鱼服的锦衣校尉将这杨府围了个水泄不通,美其名曰是为了侧卫二位杨公的安全,以防不测。
郝风楼甚至亲自登门拜访了杨士奇,杨士奇见了这个阵仗,又看郝风楼一身戎装,腰间悬着绣春刀,背后背着一副箭囊和鹊画弓,一副随时要上沙场,马革裹尸的模样。
杨士奇便只是笑,笑得很苦,不管怎么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杨士奇命人上了茶水,二人落座,杨士奇当机立断地道:“郝大人带着这么多人来,却是何故?”
郝风楼正色道:“防范未然而已,杨大人敢为天下先的举动,让郝某人佩服不已,只是朝野有诸多人对杨大人的多有误解,那些凡夫俗子懂得什么,假若有宵小之徒冲撞了大人甚至是大人的亲眷,那么就是本官的失职了,因此本官为防万一,少不得要亲冒矢石,即便是刀山火海也要拱卫大人的安全。大人放心,杨荣杨学士那儿,本官也安排了人手,保准二位大人的府邸,一只苍蝇也不想进出。”
秀才遇上兵,真是有理说不清,杨士奇见郝风楼一副正气凛然,又是出于对自己的‘好意’,一股子怒气却又发作不得,只得苦笑道:“郝大人能否撤去人手,杨府这儿定然安全无虞。”
郝风楼义正言辞地道:“大人将生死置之度外,郝某佩服,只不过此事关系重大,郝某人的职责是绝不容许有失的,因此还请大人见谅,郝某人从现在开始要亲自坐镇于此,绝不容有半分的疏忽……”
杨士奇膛目结舌,他心里明白,自己的名节怕是都要被这姓郝的给毁了。他恨不得立即捶胸跌足,大吼几句:“郝风楼误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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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朝野卷起来的一股滔天怒火,还停留在嘴上,毕竟谁都明白,此事关键的是天子的态度,杨士奇和杨荣,至多也就是个谄媚小人,为虎作伥罢了。因而大家虽是叫骂,终究没什么过激的行为。
可是当锦衣卫的鹰犬将那杨府围了个通透的时候,这股子‘民怨’就彻底变了味道了。
杨士奇无耻,杨荣无耻,无耻之尤。
原来这二杨早已和锦衣卫勾结,堂堂学士,竟是和锦衣卫勾搭在一起,眼看着那一队队的锦衣卫,读书人彻底失去理性了。
这就好像姓杨的做了丑事不说,居然还叫了一群‘鹰犬’来,然后一副很恬不知耻的样子,朝着大家笔画,有本事,你来打我啊,我是风少……不,我是内阁杨士奇,是内阁杨荣,我就是这般无耻,我就是这般下贱,就是这般恬不知耻,你能奈何,来,来打我啊。
所有人愤怒了,一股子漫天的怨气环绕在所有但凡有丁点骨气的人心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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