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就有迷茫的时候,有生病的时候,张均是医道国手,更精通废气之术、心理分析,甚至还能观察一个人的气运变化。
于是当那些富豪名流受过张均“指点”之后,无不被他“深厚的功力”所折服,成为他的拥趸。八十一位富豪自发地向天行慈善基金捐赠了四十二亿港元,他们这样做仅仅是想得到“大师”的青睐而已。
不知不觉,张均在香港定居了两个多月,他的名声已然飘洋过海,在各地华人圈子里广为流传。于是各种名誉和头衔雪片一样飞到他的头上。
世界易经学会名誉副会长、世界风水玄学协会理事、世界中医协会名誉会长等等,张均对此不拒绝也不参与,继续做他的大师,每日指点众人。
到了第二个月结束的时候,他终于等来一位想见的人,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他气质温文尔雅,自称“孙先生”。
孙先生身边带了两位年轻的随从,都在三十岁左右,精明干练,张均看出他们都是化劲高手。能够让这样的保镖护卫,绝非等闲之辈。
对方进入大厅,张均起身相迎,笑道:“贵客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孙先生很意外,问:“张大师为何称我贵客?”
张均笑道:“孙先生不必掩饰身份,你虽变换了装束,可你居庙堂之高,天下谁人不识君呢?”
孙先生一愣,而后笑了,道:“大师名不虚传,居然一眼识破,那我也不必遮掩了。”顿时,这位孙先生气质一变,变得深沉而悠远,莫测高深。
张均开门见山,道:“先生有何疑难,只管开口。”
孙先生笑道:“无它,我只想知道如何才能更进一步。”
张均凝视对方,只见对方华盖之上虽有一道紫光氤氲,可惜小如萤火,难成大器。他沉吟片刻,道:“恕我直言,先生已达人生的巅峰,难有寸进。”
孙先生叹息一声:“家父就曾断言,我今生止步于此,我可总不服气。今日听你之言,我想问一问原因,是我时运之济,还是能力有限?”
“孙先生行事中正平和,是一员守将。可如今正值国家蒸蒸日上之际,缺少的却是闯将。”张均道。
孙先生默然不语,他的父亲是开国元勋之一,也曾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他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落寞,道:“走到今天,我经历过太多,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诱惑我了,我只想更上一层楼,然后能看得远一点,多做一些事。”
“先生若不来,一生无望。先生既然来了,我自然要给先生指条明路。”张均忽道。
孙先生猛然抬头,眸中闪烁奇光,问:“大师有办法?”
“先生的官运已经到头,但是可以借别人的运气一用。”张均道,“若先生依我之言行事,我保先生十年内入阁议政。”
孙先生一惊,然后再度低首不语。良久,他点点头:“请大师指点。”
“西江浅水,卧有真龙。”张均道,“此人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孙先生连忙追问:“请先生明示,对方是什么人?”
“我言尽于此。”张均闭上了眼,“月灵,送客。”
黄月灵笑盈盈地走来,客气地说:“孙先生,接待时间结束了,我送您离开。”
孙先生一愣,他也没再强留,起身对张均一礼,道:“大师,日后我再来拜谢。”
等孙先生一走,黄月灵小脸通红地拍拍鼓鼓的胸脯儿,道:“紧张死我啦,富贵哥哥,遇到这么大的官,你都不怕吗?”
张均伸了伸懒腰,道:“官再大也是人,是人就有疑惑,我就是专门替人解惑的。”
陈焰焰给他续上茶水,问:“富贵哥哥,咱们在香港待两个月了,你现在也声名远扬,下一步该怎么办?”
“退隐。”张均道。
“什么?退隐!”三女一下子急了,好不容易才建立名声,怎么就要退隐?
“富贵,你搞什么,你现在退隐以前做的岂非都白费了?”朱冰兰气呼呼地质问。
张均“呵呵”一笑,他这几个月与三女朝夕相处,双方都非常的熟悉了,于是就开起了玩笑,道:“三位貌若天仙,天天跟你们待在一起,我哪有心情工作,每天只想看美人。既然如此,我干脆退隐得了,以后就专心欣赏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