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刁钻的角度都可以!”刘君酌说完,彻底没了理智,直接挺|身|而入。
房间里,一片灼热。
一个小时后,何亭亭急促地喘着,“快说第二个惊喜——”
“第二个惊喜嘛,你不是喜欢看海吗?我在马来西亚买了个小岛。”刘君酌柔声道,“我去看过,那个岛有11平方公里,有四个鹏城大学大。那里的沙子很细,海水很蓝,据说还有候鸟,是个好地方。冬天冷了,我们就去那里住着。”
何亭亭惊讶极了,“岛也可以卖吗?”
“本来是不可以的,不过去年的金融风暴把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马来西亚经济一落千丈,亟需资金注入。可是东南亚一带,除了我们国家,其他地方都损失惨重,帮不了它什么。为了钱,领导人就想出这个办法啦。”刘君酌解释。
何亭亭点点头,又问,“所以你刚从马来西亚等国家赚到钱,马上又还给了马来西亚?”
“没错。这次咱们就置办了两大件。”刘君酌搂紧何亭亭。
何亭亭回忆了一下小岛——沙子很细,海水很蓝,据说还有候鸟——是个好地方。
她握住刘君酌的手指,“有那个小岛就很好了。不过,小岛海拔高吗?如果太矮,再过几年被海水淹了,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放心,我请专家勘探过,如无特殊情况,小岛一百年内都不会被水淹。”刘君酌回道。
何亭亭听了,松了口气,又打了个哈欠,“好困,睡吧。”
第二天何亭亭心情并不好,因为归归有点干,流了几滴鼻血。
何亭亭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流过鼻血,现在回想起来并没有什么感想,可是看到白胖胖的儿子流了鼻血,差点就抓狂了。
“没事,已经叫医生看过了,只是不适应北方的干燥。”谢婉青说道。
何亭亭抱着喊“妈妈”的归归不说话,有些症状对大人来说没什么,对稍大些的儿童来说也没什么,可是对才一两岁的孩子来说,就有些严重了。
“来,给归归喝点水。”刘定钧拿了个奶瓶来,递给何亭亭。
何亭亭接过奶瓶,“谢谢爸……”说完就给归归喂水。
归归是小孩子,总有用不完的力气,喝了水之后重新龙精虎猛,在屋子里四处乱转。
何亭亭打起十二分精神,陪着归归到处转。
刘君雅拉长了脸,“翻什么翻啊,东西都是要钱买的,要打碎了怎么办?”
何亭亭听了,一言不发抱着归归回了房。
那边厢,反应过来的刘老爷子气得直哆嗦,指着刘君雅就训,“屋子里的东西,花着你一分钱没有?归归是小孩子,翻翻又怎么了?”
刘君雅撇了撇嘴,“我就是说说,谁让她小气吧唧的,一下子就甩脸子?而且我说得也没错,小孩子不知轻重,就是容易弄坏东西,我提醒她,她不感激我还黑脸——”
“哼,归归回来还没弄坏过任何东西,反倒是君雅姐你,前天打碎了一只花瓶,昨天呢,不小心把爷爷那本什么书给撕开一页了!”三堂妹跟何亭亭好,听不过刘君雅说何亭亭。
何二婶反应过来,看向刘君雅,“你再胡说八道,这一个星期都不许外出!”
“我就说怎么了?这个家是大家的,不是她何亭亭的,凭什么她能带着孩子随意玩耍啊?我作为家里的一份子,说她几句怎么了?”刘君雅站起来,大声嚷嚷起来。
何二婶差点晕倒,恨不得拿手去捂住女儿的嘴。
何亭亭是嫂子,刘君雅是小姑子,嫂子和小姑子历来就不对付,刘君雅作为一个小姑子,还问“说她几句怎么了”这话,简直脑袋有坑!
谢婉青面容温婉,笑容温和,眸光却很冷,“归归若打破了东西,我照价赔偿就是。至于你打破的东西,随你赔不赔,反正你到现在也没有收入,要你赔实在不合适。”
说完,不等何二婶和刘君雅反对,就起身施施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君雅被戳到痛处,心中恨极,可是却不敢再说什么,一跺脚,起身回了房间。
下午,谢婉青出门去见朋友,刘君酌照常不在。
何亭亭抱着归归在房间玩,玩了一阵肚子隐隐有些痛,便把归归放在铺了毯子的地上,“归归你在这里坐着,妈妈去洗手间,很快会回来的……”
“妈妈去去——”归归奶声奶气地叫道。
何亭亭亲了他一口,起身去了厕所。
三分钟后,何亭亭出来,发现房中没有归归的身影,门却打开了,吓得连忙离开房间去找。
房间外是走廊,何亭亭一踏出走廊,就看到把裤子脱了,只剩下个尿包的归归在玩水。
她吓了一跳,一边急行过去一边叫,“归归,不能玩水——”
说着走到归归身边,把他抱了起来,把裤子穿上,小手抹干,然后四处看了看,直奔刘君雅房间,站在敞开着的门口冷声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大冬天的给归归玩水!”
“屋里有暖气,玩水怎么了?再说了,不是说有暖气太干燥,需要停几天暖气吗?我现在给他玩水,可比断掉暖气好多了!”刘君雅不以为然,“我愿意给他玩水,已经算我有爱心了。”
何亭亭冷冷地看向刘君酌,“所以你见他脱了裤子,也觉得不会着凉,就由着他光着了?”
“本来就不会,家里暖气足,穿单衣都没问题。”刘君雅叫道。
何亭亭彻底沉下脸,目光如刀一样看向刘君雅,“刘君雅,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了,以后你别想求到我头上、刘君酌头上半点!”
“呸,你好了不起吗?我会求你?你以为你有公司了不起啊?”刘君雅冷笑。
何亭亭抱着归归,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