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may听着,越听越高兴,美目泛着光彩,听完之后吃惊地问,“真的吗?确定消息可靠?”由于太过吃惊和兴奋,她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自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我还偷偷弄到了一份诊断证明。”来人得意地从口袋掏出一份证明,递给了阿may。
阿may接过那份证明,低头看了看,脸上笑容越来越大,“这真是个好消息,哈哈哈……”
“沈红颜一直想出道,前些日子已经拍了一部戏了,有了这份东西,她以后别想混了。”来人志得意满地说完,看向阿may,“现在,我可以做你的经纪人了吧?”
阿may点头,“自然可以,这是早就说好了的。今天或者明天,我会和wind哥说的。在消息还没公布之前,舟舟你先别说出去。”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舟舟点头,她图的是长远,自然不会一得志便猖狂的。
阿may见舟舟如此上道,满意地笑了,又道,“还有,沈红颜这份报告,也先别往外说。”
“你是打算让她在最得意那一刻扑街?”舟舟不大认同,“圈里的蛋糕就这么大,你应该在她出道之初就把她弄下去,省得她分你的蛋糕。”
现在娱乐圈竞争异常激烈,多出一个人,就有可能抢了自己的蛋糕,养虎为患要不得。
阿may摇摇头,“我不是这么想的。红火帮势力和我们山竹帮差不多,弄掉沈红颜,还会有下一个沈红颜,不如让他们把这个有把柄的扶上去。”
“这倒也是。”舟舟点头,又看向阿may手中那份证明,“这份东西你好好收着,将来在沈红颜得意的时候给她一记重击。”
阿may认真地点点头,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证明,沉声道,
“淋|病并不能直接葬送沈红颜,只能证明她滥|交和不自爱,如果红火帮有营销的高手,甚至有可能反过来卖惨,让沈红颜更上一层楼。所以,舟舟,你得时常留意,一旦有苗头,我们就要先下手为强,让她永不得翻身。”
本来同是大陆人,还出自同一个地方,她是不该和沈红颜为敌的,毕竟娱乐圈很大,大家一起喝汤也没什么。可是沈红颜得罪过何亭亭,而且又处于和她敌对的势力,所以势必要争个头破血流。
至于那份录像带,山竹帮是有,但是这样一份东西虽然会让沈红颜名声扫地,但是也会给她带来同情。毕竟,录像里的沈红颜不是自愿的,她是被***的。
比起录像带,她手上这份诊断书杀伤力才更大,可操作性也更强。
“你等着看我的进步好了。”舟舟的笑容里带着自负。
此刻的沈红颜的确很不好过,本来深受打击的她知道自己染了那样的病,内伤得差点吐血。
身染性|病的乞丐,原本是为何亭亭准备的,可是最后却全都落到她身上,这报应式的结局让她满心苦涩,恨不得撕了何亭亭。
拿着医生的诊断书回到自己住的房子,沈红颜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下,又拿着眼里看得见的东西砸了个粉碎,直到砸无可砸,才竭斯底里地尖叫,
“何亭亭你这个贱人,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要不是你,我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吗?都是你,贱人,贱人!”
何亭亭并不知道沈红颜自作自受这件事,她如果知道,肯定要开香槟庆祝的。
阿wind在书房忙碌着,完全忘了九爷送的大礼。
直到电话响起来,直到九爷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他才想起九爷给自己送的绝代佳人,不由得有些头疼。
“阿wind,还没拆礼物吧?快去拆——”九爷带笑的声音响起,“这份礼物我费了很多的心机,还得罪了个小丫头,你马上给我去拆。”
“大哥,你玩这种把戏不累吗?”阿wind也算服了九爷了,老这么玩。
九爷的声音认真起来,“这次的礼物和以往的都不同,你快去拆,不然你得后悔。记住,挂了电话马上去拆。”他说完,不等阿wind回答,就挂了电话。
阿wind放下电话,想到人真的被装在大礼盒里估计会难受,便离开书房,沿着楼梯走到一楼。
那个巨大的礼盒实在太巨大了,就那样放在一楼的客厅里,显眼得很。
阿wind走近大礼盒,伸手去解蝴蝶结。
他并没有太多的心情处理这样的事,所以打算迅速拆开礼盒,把人送走。
解开蝴蝶结的绸带,阿wind丝毫不停留,直接揭开盖子。
“砰——”
轻轻一声响,盖子落在地上。
阿wind看着躺在礼盒里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颜,惊得忘了反应。
已经很久不见她了,那天惊鸿一瞥,并没有看清,也不敢仔细去看她。
现在,她就躺在大礼盒里,乖乖的,任由他打量。
依稀看得出小时的模样,可是又比小时候好看,像何家花园一年四季含苞待放的花苞,带着充满蓬勃生命力的美。
他怔怔地打量着她,小时的事一幕幕重现心头。
小小的女孩,很幸福的一家人,一年四季开满鲜花的村落,到了夏日荷香环绕的荷塘,温柔的母亲……这些都是在香江辗转沉浮、九死一生时,始终激励他活下去的记忆。
每当遭遇挫折时,每当走投无路时,每当命悬一线时,他总想着这些瑰丽美好的记忆,想着有朝一日还要回去,带着大哥回去,和母亲在那样一个鲜花开满四季阳光灿烂足九个月的小村子里继续生活。
近这两年,他已经逐渐掌权,甚至暗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可是他却不敢回去。
他走上了一条有今天没明天的路,不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回去,就会给她们带来灾难。
何亭亭知道自己中计了,心中的愤怒和懊悔才起,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昏迷中,她知道自己很危险,所以潜意识里一直让自己赶紧苏醒,赶紧睁开眼睛。
直到不大的一声响——似乎是什么物事掉下来的声音响起,她终于有了意识。
意识慢慢回笼,她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凭借卓越的听力感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