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酌迈着大长腿跟上何亭亭,脑子飞转,试探着问道,“昨晚,咳咳,我们又多了一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照片。”
话音才落,衣领就被瞬间转身的何亭亭揪住了,她美目圆瞪、柳眉倒竖,“你竟然亲自给那样的人拍了那种照片?”
她果然知道了!
刘君酌看着少女如同燃烧起来的美眸,一把握住小手,高兴得笑起来,“没有的事,我开玩笑的。我当时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一心想杀人,哪里记得上拍照了。”
何亭亭一把甩开他的手,“谁信你这个招蜂引蝶的啊,主动献身呢,多么让人感动的爱情啊,你快去和她在一起吧,别来找我了。”
刘君酌被甩开,马上又伸手去握住,“我身心都是属于你的,哪里招蜂引蝶了。”之后还说了很多好话,并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才哄好了何亭亭。
上课的时候,何亭亭收到了李梅子传过来的字条,“亭亭,能拜托你不要把子怡做的事说出去吗?”
刘君酌探头过来看了一眼,鄙夷道,“你理她做什么?”
那样的女人,倒贴还给他钱他都不要,一点都不知道自爱,反而说自爱的人乏味呆板不够鲜活,简直有毛病。
什么是鲜活?鲜活的人该是怎样的?
何亭亭就是鲜活。
在人格上独立,自尊自爱,在生活上富有追求和情趣!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别的人比何亭亭鲜活了。
像昨晚那个女人那样,不叫鲜活,叫放|荡,不要脸!
何亭亭看着纸条上的字,笑了笑,拿笔回复:是她叫你这样请求我的吗?
她嘴皮子不够利索,但是如果用笔写,杀伤力还是可以的。
李梅子拿回纸条给罗子怡看,罗子怡瞬间变了脸色。
她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何亭亭一眼,眼角余光扫到刘君酌,又满脸委屈,泪水要掉不掉的。
何亭亭用桌子上的小镜子去偷看刘君酌的目光,见他正好笑笑地看过来,便将镜子一翻,哼了哼,翻了一页书。
刘君酌凑过来,笑吟吟的,“亭亭,我整个都是属于你的,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完全不用偷看。
“认真听讲——”何亭亭脸颊飞红,用手指戳了戳他。
刘君酌怕何亭亭真的生气,便不再说话,只是却还是忍不住时时去看她好看的侧脸。
过了好一会儿,李梅子的字条又来了,“是的,你可以答应我吗?”
“既然她都这样请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不过我早上说过的话不是开玩笑的,你让她好好记着。”何亭亭快速执笔回复。
罗子怡看到字条,又气了个半死自不必提。
4月29号一早,何学一行人回到了鹏城。
何亭亭正和刘君酌跑步,见了何学一行人,高兴得连步也不跑了,直接冲过去,“爸爸——妈妈——奶奶——”
她的生日快到了,何学一行人专门回来的。
“奶奶的宝贝心肝哟……”何奶奶抢先两步,一把将何亭亭抱进怀里。
刘君酌忙也上前打招呼,可惜何学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便罢。
何学在鹏城这边至交好友不少,少不得要一一见面,因此在家的时间不多,但是下午五点之后,他是准会回来的,何亭亭对此很满足。
到了劳动节当天,正是何亭亭的生日,何亭亭收到了何学送的一辆奔驰560sel作为生日礼物。
她高兴极了,当天就开着车在村子里绕了一圈,之后又载着家里人到街上转了一圈。
这天是星期一,本来是要上学和上班的,众人请了假才有空聚在一起。所以当晚大家吃完饭,就散了。何亭亭三个学生回校,何学一行人开车去厦口。
回到学校,何亭亭又收到李如华、林惜微和张向京的礼物,十分高兴。
那个说破了她诗人身份的师兄,不知怎么知道了她的生日,也送来了一个精致的礼盒。
顶着刘君酌黑沉的脸,何亭亭将礼物收起来,压根没敢打开。
次日何亭亭找到李如华和林惜微,逼问,“是谁告诉那个师兄我的生日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林惜微举起了手,“我家和他家有点关系,他来打听,我就顺便说了,毕竟不是什么秘密嘛……”
何亭亭俏脸仍然板着,“原来是你……难怪他知道我那么多东西。以后不许再说了,我对他没意思。”
“知道了。”林惜微点点头,又笑道,“哎,如今天气正好,下午下课了你带我们到鹏城大道兜风好不好?”
“行——”何亭亭爽快地应了,她拥有了自己的车子,正是爱开的时候。
各大高校学生的活动一直持续到6月份,在这段时间里,何亭亭一直忙自己的事业和学业,并不敢去香江。她虽然很想知道谢临风和王雅梅的消息,但是为了不给家里带来麻烦,便按捺住不去找。
而且已经临近毕业季了,何亭亭和刘君酌、何玄连三个,开始计算机学院物色有潜力的学生。
何家虽然不打算再扩展产业,但是刘君酌可以,到时何亭亭和何玄连出钱参与投资就行了。
这天晚上,何亭亭三人和两个毕业季的师兄洽谈毕,见已经很晚了,便干脆带两人到大学不远处的家中歇息。
到家时何亭亭先去洗澡,刘君酌四人打开电视机看电视。
何亭亭洗澡出来,看到四人脸色都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