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风的护身符怎么会在这里?是刚才那两个人掉下来的吗?
何亭亭心中思绪万千,继而是无尽的惊喜。
也许,谢临风还活着?
她顾不得多想,忙握着护身符急匆匆地跑向刘君酌,将刘君酌从队伍中拉出来,“君酌哥,我们不吃鱼蛋了,我们去找临风哥吧?”
“谢临风?他不是……”刘君酌惊讶地问。
何玄连早就和他说过谢临风的事了,也拜托了他在何亭亭提起时多开解。
何亭亭摊开手掌心,将那个发黄的护身符给刘君酌看,口中道,“我原本也以为,可是你看,这是他的护身符,我刚捡到的。你说,这是不是代表着,他还活着?”
刘君酌拿起那个护身符,认真打量了一遍,“可以肯定这就是谢临风的护身符吗?”
“可以肯定,绝对是临风哥的,我当时见过的。”何亭亭肯定地点点头说道,“这里面装的是猴票,我送的。虽然现在看不到,但是我肯定就是这个。”
刘君酌听了点点头,“你是怎么捡到这个护身符的?详细跟我说说吧。”
何亭亭忙将刚才看到的一男一女说了出来,末了道,“这护身符就是在停车的位置捡到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两个人身上掉下来的。”
听到何亭亭说是一男一女,看着像一对,刘君酌心花怒放,“也许,那个男人就是谢临风也说不定。你看过他的正脸吗?声音呢?你听过他的说话声,能认出来吗?”
他虽然强势地要求何亭亭承认只有他一个青梅竹马,可是心中也清楚,谢临风和沈云飞都属于何亭亭的青梅竹马,当然,还有那个一早就去了香江的杨友东。
杨友东有谋害何亭亭的嫌疑,所以完全不足为惧;而沈云飞呢,他不在鹏城两年他也毫无作为,也是不足为惧。只有个谢临风,绝对是个大敌。
现在,听到疑似谢临风的有了个对象,刘君酌如何不高兴?他虽然自视甚高,觉得即使有谢临风和自己争抢也不用担心,但是这些觊觎何亭亭的人能减少一个,还是能让他省事不少的。
何亭亭听了,回忆起那个年轻男人说话的声音,半晌摇摇头,“我听着不像临风哥的声音,应该不是临风哥。临风哥和我们一年的,即使长大了,应该还有点少年的声音吧。”
像刘君酌,虽然长得异常高大,但是仔细看脸,仍旧看得出青涩感,至于声音,也是保留了一点少年音,不至于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再说了,谢临风小时遭逢的变故较多,绝对没有那么温柔的声音的。
刘君酌听了,也不失望,想了想说道,“现在我们得先确定,这个护身符是那辆车的主人掉的,还是早就在那里的。如果车主掉的,那么可以通过车主找谢临风。如果早就在那里的,那就更复杂了。”
何亭亭听了,急道,“即使是车主人掉的,我们现在也追不上了吧?”
“是追不上,但是根据称呼‘立哥’,以及那个人的身高,慢慢找,总能找得到的。”刘君酌缓缓说道。
何亭亭一拍手,“对,可以根据这些特征找人。我认识有几个人,到时托他们帮忙找找。君酌哥,你有熟人在这里吗?”
“有,我到时也让人帮忙。”刘君酌点头说道。
虽然觉得谢临风是何亭亭的青梅竹马,很有可能会和自己抢何亭亭,但是刘君酌觉得谢临风看着还挺顺眼的,帮忙找回来也好,到时要揍他再亲自上好了。
何亭亭听了,又想起一事,“如果护身符不是车主人的,而是早就掉在那里的,该怎么办?”
“那样虽然找不到人,但是至少可以证明,谢临风还活着的。你看这护身符,虽然旧了,但是并不脏,说明是一直被人妥善保管着的。”刘君酌低头看着护身符,慢慢分析道。
何亭亭也低头看向护身符,见果然像刘君酌说的那样,便点点头高兴道,“有道理。还可以这样推测,这个护身符看着干净,极有可能是掉在那里不久的。所以主人是车主的几率,又大了许多。”
“嗯,所以不用担心,我们慢慢找就是。”刘君酌认真地说道。心里则想,最好等他和何亭亭结婚了再找到谢临风。
两人没法马上去找谢临风,也不吃鱼蛋了,干脆继续去逛街。
街上不时有少男少女手挽着手或者揽着腰路过,看得刘君酌眼红不已,走出没多远,他借着过绿灯路口,握住了何亭亭的手,变成十指紧扣。
过了马路,他还是不放,仍紧紧地扣着何亭亭的手。
何亭亭脸上发烧,挣了挣没有挣脱,便热着脸由他挽着了。
何亭亭此时长到了168厘米,在南方女孩子中绝对是高个子了,但是走在刘君酌身边,却只到他下巴。此时两人这么走在一块,这身高差就有点大了。
可是许多路人见着两人,先是觉得这样的身高差显得少女异常的娇小可爱,等看到正脸了,一刹那是惊艳,继而又觉得两人万分般配,都是罕见的俊男美女,进娱乐圈绰绰有余。等到走近了再看,美貌又不算什么了,反而是少男少女之间的情意浓浓让人无限向往。
曾生陪着新的女伴逛街,就看到了和一个高大男人十指紧扣、满脸幸福和羞涩的何亭亭。
自从家财万贯,可以随意包养女明星之后,曾生就不会再有嫉妒这样的感情了。
可是此刻看着那个青春洋溢的美丽少女满脸幸福地被男人牵在手里,他嫉妒了。
嫉妒那个男人可以拥有她,嫉妒那个年轻男人和她都正处于人生最美好、最让人追忆的青春年华……曾生难得地失态了,手劲掐得身边的美女痛叫出声。
他扭头看向身边的女伴,很年轻的一张脸,甚至带着青涩。
可是从来没有一刻让他如此清醒,无论他的女伴有多年轻,也不关他的事。他已经不复年轻,而是年华老去,是会看着年轻的少男少女追忆往事的年龄了。
当少男少女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忍不住出声叫住,“何小姐,真巧——”
何亭亭听到有人叫自己,便将视线看了过去,待看见曾生及他身旁已经换了的女伴,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微微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
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何亭亭可不认为这人是自己的朋友。
曾生何尝看不出何亭亭不打算和自己多说?他既然已经不甘心地开口,此时就更不可能让她就这样离开,当下道,“何小姐找到阿may了吗?我那天听到有人提起过她。”
何亭亭停住了脚步,惊疑不定地看向曾生,评估着他是真知道还是骗人的。
她不觉得自己的运气能够好到第二次来香江,就能知道谢临风和王雅梅两个人的消息。
她正犹豫不定间,忽然发觉身旁的刘君酌迸发出一阵冷冽的怒意,忙收回目光,看向刘君酌,发现他正冷冷地看着曾生身旁的女伴。
何亭亭有些不解,便也看向曾生的新女伴。
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确是个美女,而且有点面善,但是刘君酌干嘛要这样看人?
难道是因为,曾生的这个女伴正在看自己?
正当何亭亭疑惑的时候,曾生说话了,“何小姐如果想知道阿may的下落,不如到咖啡馆坐下来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