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内疚道：“如果我们俩今天没有见面，或许不会开车出来，没有借车一说，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连锁反应太惊人了。”
“世上没有如果，”黄轩说道：“我还有其它车可用，车子一会儿拖走，我过去做个手续，你们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黄轩的不在意让两个女孩好受了一些，为了定神，两人去了最近的一家咖啡厅，咖啡因可以帮助她们好过一些，只是，刚喝了几口，黄宣一低头，就看到牛仔裤上的一个褐色斑点，顿时胃口全无：“小羽，这是血。”
“或许不是。”乔羽安慰道：“只是一个褐色斑点，就这么理解就好了。”
“明明就是血，我可骗不了自己。”黄宣无精打采地低头把弄着手机，一个人影闪进来，一屁股坐在她身边，语带调侃：“真不走运呢，豆豆姐。”
乔烨的幸灾乐祸让黄宣的心情更加郁闷：“你来做什么？”
“没地方可去，就跑过来看看情况，你一开微信，我就知道你在哪了。”乔烨举起双手说道：“不用黑，微信现在自动锁定所在位置，只要开了网络。”
“越先进，越不利。”乔羽说道：“高科技的应用让人不再有秘密，也让人的行踪随时显形，这样太不安全了，刚才的女人……”
想到挡风玻璃上的血，乔羽打断了话头，黄宣的脸已经变了，乔烨说道：“我看到那些血了，颜色不对，在身体里不再循环的血重新流出来的颜色，你们看到的血，是不是比寻常的更粘稠一些？”
“没错。”黄宣抬起头，说道：“血从挡风玻璃往下滑的时候，十分缓慢。”
乔烨伸手示意两人贴过来，说道：“那个女人先死后坠楼，确切地说，是被抛尸。”
“你觉得警方查不到这个？”黄宣说道：“这是晶晶阿姨的管区，堂堂的官副局，身经百战，无需你操心。”
“以我的才华只乖乖地去上大学……太可惜了。”乔烨无奈地说道：“偏偏这是一个处处讲学历，讲资历的社会，真无奈。”
乔羽和黄宣相视无言，不约而同地站起来，乔羽说道：“我不能让假期打水漂。”
“好主意，走吧。”黄宣将要起身的乔烨按住，说道：“除非愿意替我们拎包，否则，不要跟过来。”
“我没其它地方可去，一顶新的棒球帽作为报酬，我愿意提包。”乔烨痛快地打了一个响指，说道：“我不要路边摊货色。”
“成交。”黄宣便笑了，一扫刚才的阴霾，乔烨看着她的笑容，心里莫名地开始打鼓，不知为何，眼睛不自然地看着窗外，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乔羽回头看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