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空安表白心迹以后,我就合计如何告诉聂公子我已有心上人,”沈纤纤说道:“可是,还未等我告诉他,就出事了,一群官兵突然冲进怡红楼把司空安抓走了,罪名是他曾是盗匪,身上有命案,我心头大‘乱’,此时,司安安的手下告诉我,司空安根本不是什么盗匪,他和司空安从小一起长大,村子里面发生瘟疫,除了他们自己,家里人全部去世,他们捡回一条命后无法在原来的地方活下去,才颠沛流离来到京城谋生。”
“所谓的匪盗,身有命案根本不属实。”沈纤纤说道:“这是冤打成屈,司空安来到京城后虽然充打打手,但他心的善良,从来没有下过死手,每次打人貌似凶狠,但只是点到即止,做个面子即好,给人留一条活路,我突然感觉到,这件事情和聂夜有关。”
“果然,我前去找聂夜询问,他毫不掩饰自己做了什么,原来,在我准备和他坦白之前,他早就怀疑我心有所属,派人日夜监视我,我和司空安在屋顶情定终身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沈纤纤愤懑道:“他想先下手为强,因为但凡他聂夜看中的东西,不能让人抢走。”
此时,一直默默听着的查小良说道:“他拿你比作东西,说明他并非真的爱你。”
“此时我也明白,聂夜的一腔深情其实来自他的自视甚高,因为我是‘花’魁,是一个漂亮的‘花’瓶,只要拿到手里就能说明他的能力,”沈纤纤凄然道:“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物件,但是,我要的不是当一个漂亮的物件,而是要成为对方真正重视的人,作为人活着,我不能像素素姐一样,这一辈子带着遗憾离开,可是,我所珍视的人要死了,独留我一个,要怎么活?”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事情一出,以前的那些客人均避之不见,不愿意施以援手,我孤立无援,司空安结识的兄弟们本就是下九流的人物,他们能想到的法子只有一个——劫狱。”沈纤纤此时陷入了无尽的懊恼与悔恨当中:“那是一次极不成熟的行为,让我们所有人万劫不复,不能超生。”
“劫狱失败了,所有人等都被抓住,司空安更是罪加一等,并被判为秋后斩首,制造这一切的都是聂夜。”沈纤纤说道:“我只有一个选择了,去求他,这原本就是制造出来的假案子,只要他肯收手,自然可以保司安空和他的兄弟们平安。”
查小良唉呀一声,急声道:“你不可以去,那个聂夜早料到你会去求他,一定有个大陷阱等着你,只要你答应,恐怕就万劫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