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白颖珊和乔宇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乔宇打着哈欠起来,去洗手间的路上顺手拍了一下笔记本电脑的回车键,笔记本的屏幕重新视起,传来醒目的“叮咚”声,把乔宇吓了一大跳:“擦,什么玩意儿?”
睡眼惺忪地凑过去一看,站内信!
瞌睡顿时醒了大半,乔宇一屁股坐下,点进去醒看,一共收到两封站内信,一封信是这么写的我不认识秋砚,但我已经过世的爷爷曾经提到这个人,我曾经听到过他的故事,方便的话可以联系我,附上地址与电话。。 更新好快。
“爷爷辈,算起来,这小伙子的年纪比我略大一点。”乔宇急忙看另外一封。
比起第一封,这一封更醒目我认识秋砚,我在他呆过的戏班子里做过杂工,那时候我才十四岁,六十年过去了,没想到还有人记得他。
乔宇掐指一算:‘十四岁,六十年,嗯,八十四岁。“
“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白颖珊的声音突然响起,一脸鄙夷:“六十年前十四岁,这人现在七十四岁,算明白了吗?”
“擦,还真是七十四岁。”
两人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白颖珊说道:“没有留地址和电话。”
乔宇马上给他回了一封,嘴里嘀咕道:“七十四岁还能上网,已经很了不起了,我询问他的联系方式,吃完早餐,咱们先去见第一个人。”
两人说做就做,第一封留言的人是一家陶艺工作室的负责人,三人在他的办公室见了面,他是个富有艺术气息的男人,后脑留着一条小辫子,看到白颖珊,眼神马上亮了,握着她的手好久不放手,就像当初的张小北一样。
“咳,咳,咳!”乔宇剧烈地咳了一声,那家伙恍然醒悟,这才松开手,悻悻然道:“初次见面,我姓童,你们二位?”
三人简单地自我介绍一番,便坐下来了,童先生是个条理清晰的人,进入主题也很快:“这样吧,我长话短说,我爷爷是老票友,满清八旗子弟的后代嘛,对京剧十分沉迷,后来落没了,一开始上大戏院听戏,后来上天桥底下,乡里的草台班子看戏,他运气好,长寿,前年刚去世的。”
“我爷爷这一辈子就这一个爱好,以前的事情他总是翻来覆去的讲,所以,这个秋砚,我们听到的字数不少。”
“我们?”乔宇问道:”还有人听到过?”
“我的弟弟。”童先生说道:“他在警局工作,说起来,他听得比我更细致,我可耐不住性子听那么多年的老故事。”
“童磊?”乔宇脱口而出。
“你们认识他?”童先生吓了一跳:“他是我亲弟弟,天涯无处不相逢啊,幸会,幸会。”
兄弟俩一个富有艺术细胞,一个严谨谨慎,完全不同的类型,只是再看五官,还有六七成相似,可以找到兄弟的共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