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京吃了一块儿酥酪,这里的点心可真是好吃。
“来来来,你想不想听个故事?”程慕问说。
“什么故事?真的假的?”阿京问。
“假的算什么故事?我这里可都是真事儿!”程慕说。
“那你说吧,说来听听,我最喜欢听真故事了。”阿京说,边说边吃。
……
“按照凤华城这里的时间,十三年前:
索萦族里有一名男子,这名男子名叫笼柯。”程慕说。
“笼柯?索萦族人?怕不是又是一桩悲剧吧?”阿京问。
“哎,悲剧哪儿说的完呀。不过我们不是改写人命运的灵族吗?这就是我们现在在做的一项任务。就是蛇形胎记的事儿,老向让我们去忙活的。”程慕说,
“哦哦,不打扰你了,你说你说,”阿京认真听着,
“笼柯是树真国人,已经三十四岁了,他知道他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想找个地方等待自己命运的结束。”
“笼柯想着自己在树真国已经走投无路,认识的几个索萦族的亲戚,都是靠不住的,毕竟索萦族人自己都自顾不暇,……所以,一心想得个善终的他,就用所剩不多的钱,买了一张去往海牙国的船票。他只是想换个环境,也可能,自己还没有到海牙国,就没命了也说不定。”
“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他看见船上有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女孩儿,就心生歹意,……或者说,他准备让自己在最绝望的时候,还能有个念想。人都是软弱的,人一软弱,恶念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
“笼柯是一个很善于撒谎的人,只是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他之前还给人做过丧葬事业,是个入殓师,赚些钱糊糊口,所以有那么一些粉饰的手艺。于是,他给自己修饰了一番,佯装是个清秀的贵公子,去和那名女子搭讪。没想到,几个眼神,就让那名女子眼神闪躲,面色绯红了。那名女子还故意掉下了一枚软玉,笼柯就顺理成章的捡起来了。”
“几番谈话,笼柯知道了那个女孩儿是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背着家里偷偷跑出来玩儿,侥幸,至今没有遇见坏人。不过,也是很不幸,这不就遇见了吗?”
“笼柯心下坏笑道,她料定是个容易的,只要稍稍撒个饵,还害怕鱼儿不上钩吗?于是心生一计。”
“笼柯和女孩儿说,自己是海牙国的一名富商家里的独子,母亲是树真国人。因为来收树真国这边的产业,所以和一些管事的和家仆驶了一艘船跑到这里来,谁料回程的路上,路遇歹人,家仆们忠心护主,都遭难了,只有自己一个人获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