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是...”,
斗兽台下的不少人也看清了陆鸿手里拿的那个东西,再看向那只蟾蜍时只觉得胃中翻腾,欲要作呕,投向冯天的目光也已经变了味,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不时还偷偷往这里偷瞄。
“哼,胡猜什么?昨天这畜生偷跑了出去,许是哪个人倒霉碰上它被它吃了,谁不知道我冯家堂堂世家名门,一向体恤下人,难道会做出拿人喂食灵兽这等骇人听闻的事吗?”,
听他们说的越发危言耸听冯天皱着眉头冷冷扫了众人一眼,靠近他的几人立时缄口不再言语,其余人也渐渐安静下来。
“冯天,这只蟾蜍身上已经没有半点灵性了”,
“它只是一只贪婪又渴望杀戮的魔鬼”,
陆鸿走上前一剑洞穿蟾蜍的头颅,鲜血溅射而出,被剖开腹部,刺穿头颅的蟾蜍竟然还是没死,拧叫着张开血盆大口吐出长舌向陆鸿卷来,陆鸿指尖剑气横扫寸寸割断它的长舌,手上加力长剑斜拉在蟾蜍的惨叫声中将它硕大的头颅从中切成两半。
蟾蜍的生命力极强,饶头颅被切成两半硕大的身体还抽动着,陆鸿又补了两剑它才一命呜呼;取出帕子擦了擦剑上的血污,陆鸿上前把蟾蜍的身体翻过来朝它的腹部看了一眼,眉头不禁皱起。
斗兽台下的冯天向两名家仆看了一眼,两人忙走上高台把蟾蜍的尸体拖下来。
冯天略看了一眼陆鸿把手里的卖身契扔给他。
“我们走”,
他没有多说什么,家仆用油布裹着蟾蜍尸体随他去了,身穿黑袍的老人嘴角勾起,朝他露出诡异一笑,转身戴上背后的黑帽子佝偻着腰腰去了。
陆鸿接住飘飞而来的一纸文书,随手撕成碎片,看向那黑袍老人时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的后人已经堕落至此了吗?”,
体内剑枭的声音传来。
冯天阴沉着脸回到家中,径自穿过亭榭楼台走到靠近假山的那座院子里,院中两座小花圃姹紫嫣红,落英缤纷,布景妖异而奇特,花圃前面是一座精致的楼阁,楼阁旁种有一棵老槐树,槐树的枝条正垂在阁楼边上。
冯天大步走进院落,守在院外的家丁见他脸色阴沉俱都没敢拦他,只是待他走过时彼此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冯天径自走到阁楼前,正准备敲门时听见阁楼内有什么声音传来,他眉头一蹙,伫立门前,没过多久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呻吟传入耳中,那声音妖媚入骨,让人听了连骨头都几要融化开来,而呻吟声后有一轻笑声传出,竟然也是女子的媚笑声。
听到这两个声音两名家仆顿时面红耳赤,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股邪念,冯天更是脸色大变,火气蹭蹭往上冒,转头对两名家仆喝道:“给我守在这里,谁都不许放进来,今天的事要是传出去我先拿你们开刀”,
“彭”,
他转过头一脚踹开门,握着拳头沉着脸怒气腾腾走进屋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