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春儿,再取笑我,我把你嫁了。”
春儿顿时闹了个满脸红。
等她服侍好晨兮换完衣服,司马九的一个侍从在帐外道:“杨大小姐,九皇子请您过去,说您要的东西拿到手了。”
“这么快?”99999晨兮一惊,司马九出手果然速度啊,当下对侍卫道:“知道了,劳烦这位大哥了,春儿,给这位大哥些酒钱。”
“不用,不用,杨大小姐计谋无双,救了咱们这帮子粗人,我们感激大小姐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要小姐的赏钱。”
“要的,拿着吧。”晨兮带着春儿走了出去,春儿拿起一个小银踝子塞给了那侍卫,侍卫脸红不已,说什么也不肯收。
春儿啐道:“让你收就收着,可是嫌少不成?”
那侍卫这才不好意思的收了下来,一路上却落后数步,保护着她们往司马九的帐篷走去。
到了帐篷外时,晨兮停下脚,先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才推开帐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就对上了司马九又惊又气又复杂的的眼神,不禁微微奇怪,敢情这司马九被她一脚踩傻了不成?
“九皇子…”她试探的叫了声。
司马九还是那副样子,她心头一惊,走近后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色,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动了半天,结果司马九还是保持原样。
“傻了?怎么可能?我只是踩他的脚又没踩他的头?怎么能踩傻了?”晨兮皱了皱眉,突然她抬起手欲掀开司马九的眼皮看看究竟。
这时司马九如苍鹰搏兔般快速抓住了她的手指,一口咬住了她的指,狠狠威胁道:“还敢踩我不?”
“你装傻?”晨兮脸一黑,就力抽回手指,谁知他咬得更紧了,竟然手指生生的疼,她条件反射的扣住了他的唇,不想指腹竟然碰到了他柔软的舌头,指尖传来温热的濡湿,仿佛一条热线顺着指尖传入了她的血液中。
她脑袋一晕,小脸儿灿若彤云,此时的她美艳不可方物。
就在她的指尖碰到司马九的舌尖时,司马九也呆住了,等看到这般似羞似怒的晨兮,更是呆的张口结舌…。
晨兮嗖得抽回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巴掌,羞恼地骂道:“你这个登徒子!”
眼中立刻布满风霜,泛着凛烈的杀意,驱走了刚才淡淡的旖旎暖昧,他大手一把掐住了晨兮的脖子,怒喝:“你打我?从来没有人敢打我!你居然敢找我?”
“谁让你轻薄我的?”此时晨兮也无半点退缩,态度坚定的瞪着司马九。
“我轻薄你?”司马九脸一黑,嫌弃道:“你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我能轻薄你?我瞎了眼了么?”
“那好,我跟你打赌,赌你会不会爱上我!”
“切,我能爱上你?”司马九的脸色更不好,不知道是对他自己说的还是对晨兮说的,言词凿凿道:“我司马九有生之年绝不会爱上你!”
“那好,既然如此你可以放了我了”
“放了你?你打了皇子,就想这么没事了?”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想杀了我么?对了,你刚才跟我打赌了,我估摸着你怕自己输了,所以恶向胆边生,干脆找把我杀了,这样你就肯定不会输了。”
“呸,我会怕输么?好,我这就放了你,看看到底是谁输了!”
说完怒气冲冲的松开了手,不再理她,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这时角落里传来淡淡的叹息:“看吧,堕入情网的人果然是愚不可及的!”
“曲笙衣!”司马九一下跳了起来。
晨兮也顺着出声的地方看了过去,不禁好奇是谁敢这么大胆的调侃司马九。
“嘿嘿,我走了。”随着一阵风过,空中只留淡淡青草气息,再也没有第三人了。
司马九顿时回过神来,对着晨兮瞪了一眼:“好你个小狐狸,居然又设计了我一道!”
“呵呵,九皇子过奖了,其实九皇子明察秋毫,早就明白了我的小计俩,只是您大人大量不跟我计较而已。”
晨兮不是那种得了便宜卖乖的人,当然知道见好就收,连忙拍马溜须捋顺了司马九的毛。
果然司马九面色稍霁,咳了咳后不痛不痒地说了句:“以后再犯绝不轻饶!”
晨兮的脸一下垮了,还有以后么?就这一次,差点就没了命了,她还是高估了自已在司马九心中的地位了,看来伴君如伴虑果然千古名言。
当下岔开话题道:“引香拿到手了?”
提到引香,司马九转怒为喜,看向晨兮的眼神又不一样了,他感慨道:“你的小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连这个方法也被你想到了?这引香拿到手真是不废吹灰之力。”
“呵呵。”晨兮装傻的笑。这一方面是计谋,一方面是因为她了解司马琳,知道司马琳为人小心谨慎,又多疑不已,这双管齐下才会有用的。
“别笑了,笑得这么傻,看着都闹心!”司马九嫌弃的瞪了她一眼:“说说吧,你怎么想出这个计策来的?”
“其实不是我想出来的,自古兵书上就有打草惊蛇这一计啊?当然司马爷爷也功不可没,谁让他的名声这么响呢?四皇子还不将信将疑?毕竟他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司马爷爷的,以司马爷爷的医术与毒术,养出一只能识香的小老鼠根本是很可能的。这时咱们传出话去,说那爱吃香的小老鼠替我们找到了引香,并且能从引香处顺藤摸瓜找到下毒之人,那四皇子还能淡定如初么?”
“所以他听了后立刻着人去检查引香还在不在了,我们这时就能找到他放引香的地方了?”司马九接口说了下去,目光灼灼道:“这招又叫什么?”
“这招就叫引蛇出洞!”
“好一招引蛇出洞!”司马九大赞一声后道:“走吧,咱们去引真正的蛇吧。”
有了引香,很容易把那条吞了李致远脑袋的大蛇引了出来,那蛇有二十多米长,粗有碗口那么粗,怪不得能把李致远的脑袋吞了下去。
抓到这蛇时,那脑袋还卡在蛇的七寸之处,还未进胃液里,脑袋在蛇身处形成了一个球状,十分的显眼。
一个侍卫手起刀落确断了这条大蛇,从破损处滚出了李致远的脑袋,上面全是粘液与血,但细看还是能看出原来的面貌的。
自有大胆的将头颅与脖子缝了起来,李大夫人看到完好的尸体时,又哭得昏死过去,不过在昏迷之前看向晨兮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司马琳则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他知道晨兮定然是知道是他陷害她了,不然也不能设计他,从他的手中拿到引香。
这时他对晨兮又恨上了几分,这个女人真是屡屡坏了他的计划。
李家留出一部分人送李致远的尸体回大西北,整个队伍继续前行。
行了七十多里,在一处山道处,他们碰上了一支奇怪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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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节了,偷一下懒,这几天字少点,等节后多码点,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