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又不敢现在就走,这一走,就好似丧家犬落荒而逃,那就更成笑话了。
所以,他只能是臊着脸皮,假装不当一回事。
其实心里面都快恨死项南了。
“喜神医,你的医术真是高明呀。有时间,也帮我瞧瞧吧。”
“喜神医,我起夜的次数比较多,可有法子调理吗?”
“喜神医,我时常头疼,可有法子治么?”
亲眼见识了项南医术之神奇后,不少宾客都当场求医问药道。
也难怪,在座宾客很多都上了年纪,身体各部位都开始出现老化,都有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毛病。
几乎都是慢性病,不好治,更不好除根。
“好,大家莫急,一个个来”项南摆手笑道,随即为他们一一诊治。
他的医术本就高明,当下将众人的病症一一说出,丝丝入扣,听得众人无不点头称是。
“神医,真是神医,说得一点都不差。”
“哎呀,神医,诊得是真对症啊。您看,我这病该怎么治?”
“您可真是神医,在下佩服佩服。”
见项南把他们的病症说得一清二楚,分毫不差,大家无不称赞道,佩服得不得了。
靖王爷见状,对项南越发满意。
有这么个神医在,他可以拉拢多少关系,多少人脉呀。
像他这样的王爷,看似受到重用,其实也是高处不胜寒。不知道多少政敌,等着盼着他倒霉呢。
所以为了自保,他也必须壮大自己的势力,拉拢自己的人脉。
而项南这位神医,恰好能帮他的忙。
毕竟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越有钱有势的人,就越惜命。
到时候为了治病,就都得来求助他府上的神医。
他正可以赚尽人情。
王天和见项南大出风头,俨然成了筵席的焦点。
而自己堂堂的太医院掌院,如今却是无人问津,来陪衬都算不上了。
这口气真的实难咽下去。
因此,他也顾不上保持体面,带着卢忠就气冲冲的走了。
“卢忠,我实在是不甘心呐。想我王家世代簪缨,祖孙五代都为御医,深得太后、皇上信任。
我王天和也是自幼饱读医书,忝为太医院掌院,位高权重,人人敬仰。如今,却是败在一个乡下土郎中手里。我实不甘心,实不甘心呐。”他向卢忠诉苦道。
“那您看”卢忠连忙请教道。
“喜来乐一天不除,我这口气一天出不来,心里就一天不舒服。”王天和喟叹道。
“您的意思是宰了那个土郎中?!”卢忠眼睛一亮,立刻说道。
“嘘,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王天和连忙道。
卢忠点点头,“可他现在是王爷的座上宾,靖王爷把他当个宝似的。现在动手,不是时候啊。”
“总之,得想个办法除掉他。”王天和咬牙切齿道,“不然,再让他这么嚣张下去,我们太医院都没饭吃了。”
“是,我来想办法。”卢忠连忙点头道,“大人,您先消消气,我一准有法子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