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也都笑着同水花儿打招呼道。
到了丈人家家,项南把昨天买得酒、肉、茶叶、点心都卸了下来,给了李老栓,把个李老栓乐得,都能看到后槽牙了。
“哎呀,好女婿,好女婿!”他满意的频频点头道。
在得知女婿一篇文章就赚了上千块时,李老栓更是又惊又喜,“好女婿,额早知道,把水花儿许给你是对滴。你个碎女子,当初还不乐意,还要跑,现在知道了吧。你要真跑了,那才后悔捏。”
“爸,都过去的事了,现在还说它干啥。”李水花不好意思道。
李老栓憨笑着点了点头。
他是懒,是坏,但不蠢,这事儿不是啥好事,的确不该在女婿面前说。
“爸,这是二百块钱,是额跟水花的一点心意,你留着花~”项南又将二百元钱,交给李老栓道。
其实凭李老栓之前的做派,不仅不该给他一分钱,反而提早断绝来往才好。不过,项南正准备借他的嘴,帮自己扬扬名呢。
两百元钱,就算是跑腿费了。
“好着捏,好着捏。”李老栓见钱眼开,都不想着推辞,直接就把钱收了,“好女婿,喝酒、喝酒!”
……
吃完饭后,李水花儿又带着项南在村里转了转,拜访了一下亲朋好友。尤其是小学的白老师、白麦苗fù_nǚ 。
“白老师是额们涌泉村最有学问的人。”李水花跟项南道,“他是当年知青下乡,插队过来滴。后来知青回城,他也没回去,而是留在村里教书。额们都是他的学生。”
“好啊。”项南钦佩的点了点头。
为了孩子们的教育事业,能够扎根穷山村十几年,这种精神真的是值得敬仰。
“白老师、麦苗……额和永福儿来看你们咧。”进院之后,水花儿就喊道。
“水花儿姐来咧,快进来~”麦苗从屋里跑了出来。
白老师也从屋里迎了出来。
“白老师,这就是额男人——安永福。”水花介绍道,“永福儿,这就是白老师”
“额是麦苗儿~”麦苗也自我介绍道。
“白老师,您好!早听水花儿说起过,您是咱们涌泉村最有学问的人,如雷贯耳啊~”项南笑道,“麦苗儿你也好~”
“不敢当,不敢当。”白老师笑道,“来屋里坐,屋里坐~”
“水花儿姐,额想死你咧。”麦苗拉着水花在院里说话,“你嫁得咋样嘛?受没受欺负?”
“木有,好着捏。”水花一脸幸福的道。
“真滴啊?”麦苗惊讶地问道。
“真滴。”水花点了点头,“永福儿是个好人,而且可有本事咧。庄家把式都会,做菜做饭也会。前些日子他还写了一篇文章,卖了一千多块钱捏~”
“啥?!”麦苗直接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千多块钱?!真滴假滴?”
“当然是真滴。你木看见额今天骑来的新车子,就是拿这钱买滴。”水花笑道。
“呀,你男人咋这厉害?”麦苗惊讶的道。
“额也不知道,不过他说,是额给他启发的灵感。”水花有几分骄傲的道。
“你咋启发的他?”麦苗好奇地问道。
“去,别多问,等你长大就知道咧。”水花脸一红道。
麦苗一怔,随即搂着她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