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思量,刘氏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刘介!枉我念你是同族中人,对你颇多信任,不仅让你当了百音琴行的掌柜,还让你帮我巡查账目。不想你竟监守自盗,行此狼心狗肺之事!你怎么对得起我?!”
一番话说的义愤填膺,身形也摇摇晃晃,一副被气的不清的模样。
身旁的林思然扶着刘氏的肩膀,将其扶到椅子上坐好。
“父亲,母亲,大哥。芸香这些年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劳苦功高,今日之事很明显就是被这刘介诓骗了。”
林晏清扫了林思然夫妇一眼,淡淡开口。
“前些日子颜儿想给将军夫人买个玉镯做谢礼,被你夫人说是骄奢。可我听下人说,你夫人连块手帕都是出自天羽堂的。昨日你岳母过寿送的寿礼也是价值不菲,她要尽孝无可厚非。可她管理的资产里有一半本是安儿和颜儿的娘留下的陪嫁,如今颜儿用点银子捉襟见肘,可你夫人倒是风光的很呐。”
刘氏闻言不由拽了拽衣袖,挡住了她刚买的玉镯。
“父亲,母亲,儿媳也是有陪嫁的,府上也会给二房份例,顾得了日常开销。儿媳哪里会去贪墨嫂嫂的陪嫁?父亲这般说,儿媳真是要冤死了。”
说着话落下泪来,看上去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场面在刘氏的哭声中僵持下来。
林锦颜起身安慰了刘氏几句,刘氏反而越哭越伤心。
林锦颜走到门口,叫来林松。
“松伯,看这样子二婶八成真是被冤枉了,劳您驾亲自去一趟西苑把堂哥找来。有他在,帮忙劝着也能好些。”
林松应下转身出了松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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