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承烨对楚承曜有了全然的防备,娴贵妃放心不少:
“他狼子野心隐藏的极好,他不是曾派人偷过那林家千金的银袋子吗?这些年姚太师不在朝中,天下学子和不少文官可都对林太傅推崇备至,再加上大将军府对那丫头的疼爱,这般大的助力,只要想坐那个位置,怎会不动心。”
“哼,当初我让肖思明去接近林锦颜,他就想尽法子百般阻挠,还美其名曰是为我好。就这种居心不良的阴暗之辈,居然还有贤名。”
“以前是这竖子藏得好,以后可藏不住。陛下将案子都交给刑部,不论是何结果都跟他脱不了干系。你身边那个叫贾玉的师爷心智不俗,已经仔细查过了没有问题,可信任重用。”
刑部。
齐全将楚承曜请进后堂,询问案子要审出什么结果。
齐全:“陈霄的案子,陛下皇责令刑部、护城军、京兆尹一同查案。可朱典骅伤的比陈霄更为要紧,陛下却只将案子移交给刑部。两件案子同日发生,何以查案区别如此之大?”
楚承曜眸色冷嘲:“因为朱典骅的案子,牵扯到秦王和太子,要是一下查清,其中一方势必要收到惩处,届时另一方落井下石,党争平衡被打破,很容易一家独大。”
齐全吸口冷气:“如此说来,陛下将此案交给刑部,就是想将殿下您也拉入局,以免您做了渔翁?陛下对党争推波助澜,难道就不怕朝堂出乱子吗?”
楚承曜:“父皇对皇室中人的兵权管控愈发严格,莫说府里就连庄子上的护院,都得挨个的登记造册,不得超过规制人数。放任的党争也皆在他掌握范围之内,我们全被他攥在手心里,斗的越狠暴露的底牌就越多,他永远都是那个最大的渔翁,怎么会出乱子。”
齐全颌首:“陛下年岁已高,这番作为,怕是想打磨太子,给天楚培养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话毕齐全惊觉说错了话,赶忙赔罪。
楚承曜摆摆手,对齐全笑意温和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