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姚太师三人,秦御史挤进林晏清的马车,让自家的马车跟在身后。
林晏清:“说吧,今日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有事要说,还是关于太师吧?”
秦御史拱手道:“知我者,太傅也。”
林晏清笑道:“何事?”
秦御史压低声音道:“今日又收到几份弹劾太子的讼词,御史台已着人去查证真伪,一旦查实就会上折子弹劾太子。太子刚解禁令上朝不久,再照这个局势发展下去,怕是储位会有变动,届时朝堂上又要不安稳了。”
林晏清闻言,也带上两分愁容:
“就算储位换人,争斗也不会停止,朝局动荡天楚也会动荡,亦会导致各方势力,组成新的党争,届时受苦的还是百姓……”
秦御史叹道:“天下兴亡,苦的都是百姓。太师当真不会相帮太子?”
林晏清:“他不会。他眼光甚高,绝不会将就。那个位子自始至终,他就只看上过一个人,那人不在后,他的雄心壮志也随那人去了,任谁他也看不上,自然也就不会出手相帮了。”
秦御史:“那般惊艳的儿郎,世间少有,确实可惜。”
御书房内。
新晋的户部韩尚书,同皇帝在暖炉边对弈闲聊。
皇帝:“听太子说,你最近日日都是人定时分才回府,是不是户部堆积的政务太多?可还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