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领命退下,楚承平俊脸黑沉:
“这恶贼,居然在外祖父寿辰,做出如此yín 秽狠毒之事!当真不可原谅!”
冯斯年:“方才最后到后院的,是二皇子和弘安伯之子。”
楚承平怒道:“以二皇兄的为人,断不会是他所为,定是弘安伯那个瞎了眼的混账儿子!”
冯斯年将偏院的下人叫来挨个问话,查明楚承曜二人确实来过偏院,且是凝儿死时最后走出偏院的人。
因今日府中繁忙,二人来偏院后去了何处,凝儿何时来的偏院,下人却不曾看到。
冯斯年楚承平两人,带着下人将偏院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在最僻静搁置闲物的杂间里,找到了凝儿被毁清白的地方,还找到了一块水头极好的玉佩。
两人带着搜寻结果回寿堂时,几位皇子,和姚太师顾弘章林太傅等人,坐在寿堂的席上还未动筷,平阳侯却是不见踪影。
正要询问,里间传出瓷器碎裂的声音,两人慌忙推门而入。
平阳侯端坐在主位,手旁的茶盏在地上碎了一堆茶渍,弘安伯带着儿子立在一旁老泪纵横。
瞧见冯斯年楚承平二人,平阳侯强压怒气,让二人进来关上了门。
屋外原本就算安静的氛围,也随着茶盏碎裂的声音,一时落针可闻,众人不时回头看向寿堂方向。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里间的门再次打开,平阳侯回到席上入座,看不出喜怒。
冯斯年走出屋外,带着笑意,同众人解释:
“实在是抱歉,扰了诸位用饭的兴致。方才请仵作来看过,府里的丫鬟是受了惊吓,才突发心疾,并非死于他人之手。现下已然查清了,诸位安心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