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参高成淳,说他儿子高明远同薛家私交过甚,怀疑高家私吞薛家的盐税。父皇叫我去问了问,可有此事。我回答没有,父皇说盐税关乎国本,让我对户部多加约束些。”
皇后闻言,眉头彻底展开:
“盐税这般大的事,你父皇只是将你叫去问了问,可见在你父皇心里,你还是最为重要的。但此事重大,你还是要好生叮嘱一下高成淳,别太贪,莫要因小失大,连累到你身上。”
太子府。
姚太师和太子妃,直直的盯着林锦颜,就等着她说出谁要对太子妃不利。
林锦颜一本正经道:“就是太子妃您自个儿啊。”
太子妃一脸不解道:“我?”
“对啊,上次花会,臣女根本不知其深意,为给姐姐出头就下了场。过后才知是为了给殿下……太子妃对外虽说操劳成疾,可又怎会没有半丝心病?”
太子妃垂目道:“并无心病,只是自小身子孱弱,前些年又落水有了旧疾。这些时日,只是旧疾发作罢了。”
“臣女身为女子,深知礼教不让女子生妒有多苛刻。太子妃不愿同臣女袒露实言,臣女也理解。只是臣女想让太子妃知晓,臣女对有妇之夫,只会避而远之,无论他将来是何人。”
太子妃闻言抬眼,瞧着林锦颜带着浅笑,坦然与自己对视。
片刻后,太子妃率先移开视线,端起茶杯: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臣女是想告诉太子妃,臣女不愿也不会成为您的心病。希望太子妃不要跟自个儿过不去,放开心结,别老在屋子里闷着。常言道,是药三分毒,老喝药也是伤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