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闲笑道:“秦老大人放心,为了方便太傅和朋友说话,这间屋子是专为太傅留的,隔壁屋子是我的书房,放了些账本,我和叔父不在也不会有人进去。晚辈这双耳朵,该听的就听,不该听的一个字都听不到。”
秦御史神情放松,笑意再次回归:
“知闲办事自是稳妥,是我多虑了。”
林晏清眼带赞赏的看向安知闲,姚太师也看向给自己续茶的年轻人:
“来之前,晏清便对这个后生满口赞誉,看到真人确实所言不虚。同锦颜一样,都是不骄不躁沉稳知礼的好孩子。”
安知闲谦虚道:“太师过誉了,晚辈哪里能跟林小姐相比。太傅是同晚辈投缘,才对晚辈诸多照拂。”
林锦颜也笑道:“安老板当得起太师的夸赞,我确是沾了安老板的光。”
姚太师:“晏清虽性子随和,若非正直良善之辈,却也入不了他的眼。我们三人说话,晏清能留你两旁听,我便已知你二人品性。”
林锦颜笑道:“祖父,合着颜儿这顿夸,还是您帮颜儿讨来的呢。颜儿一会得买些吃食,好生谢过祖父才是。”
安知闲也道:“如此说来,一会我也得给三位大人装点好茶才是。”
林晏清指着林锦颜笑道:“瞧瞧,姚兄你刚夸完,这两个便顺杆儿爬了。”
几人一阵说笑后,秦御使说起安知闲棋艺甚佳,姚太师便约着安知闲对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