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毅在书房外,听着屋内楚承曜打砸桌椅的巨响,心里不由害怕担心:主子从未这般失控过……
楚承曜在书房呆了一整日,再出来时除了面色阴沉些,倒也恢复了正常。
“国公府已经开始对我打压了,吩咐所有人都不可擅动,尤其是凤鸣山和彬州的人全都好生藏着,这次必然不会好过,说不定数年隐忍经营都要毁于一旦……”
听着楚承曜丧气低落的话语,钟毅忍不住上前安慰:
“主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国公府纵然势大也只是外戚,总不能置您于死地,您别……”
楚承曜转头看向钟毅,黑暗中,他的眼神像极了蛰伏等待猎物的野兽。
“你以为我怕了?要退了?只要我命尚存,就绝不会退。父皇身体还康健,我还有时间等。纵然不能从父皇那继位,我也会从新皇手里拿回大位,我忍辱负重苦心钻研多年,这本就是我该得的。”
楚承曜走下台阶,站在院中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志行万里者,不中道而辍足。图四海者,匪怀细以害大。这天下我绝不会拱手让人,我要一步一步走到最高处,无人再敢轻视我半分!我要所有人都仰视于我!臣服在我脚下!”
钟毅单膝跪地虔诚道:“钟毅誓死追随殿下!”
就在国公府各方清查楚承曜的铺面田庄,肆意破坏打压时,皇上却一改往日对楚承曜不冷不热的态度,还破天荒的给了楚承曜上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