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起来头昏脑胀!一会国公府,一会平阳侯,现在弘安伯的儿子又出事,真不让人消停。”
陈庆山弯着腰,头都不敢抬。
“陛下,非是微臣不上心,只是搜寻了一夜确实不曾发现踪迹,弘安伯倒是有怀疑之人…”
皇上不耐烦的拍着桌子:“有人选就去查啊!等着朕亲自给你查吗?”
陈庆山吓的跪在地上:“微臣不敢,只是弘安伯怀疑的对象是秦国公府…”
“秦国公府?可有实证?”
“回陛下,未曾找到实证。”
“什么都没有!!也敢报给朕!滚滚滚,都滚出去。”
陈庆山和护卫军将领请罪告退后,顾睿洲上前恭敬道:
“事情总会被查清,陛下保重龙体才是。”
“清早起来污七八糟的事就一堆,弘安伯世子被伤,你怎么看?”
顾睿洲:“回陛下,虽未看过伤口,但从整夜搜寻未果来看,此人必定对朱世子和泰安极为熟悉,才能犯案后不被抓到。再不然…就是身手奇高的江湖人。”
皇上:“若是你犯下的此案,在弘安伯世子护卫全在外等着的时候,可否做到不被人看到,不被人抓到,还不留一丝痕迹?”
顾睿洲想了想:“方才听陈大人所言,贼人是子时行凶,那时人都安睡,臣倒是能勉强做到。”
皇上:“也就是说,若这贼人是武功高绝才一无所获,那他身手也要与你一般,或是比你更强方能做到?”
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