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訬婧道:“当然是问你,武林大会可定来要参加?”王厚道:“昨日我们在香山,听了欧阳帮主一席话,使我茅塞顿开,即便我最终未能取得好名次,也要全力争取,正如这晚霞一样,展示最好的自己也是人生快事。[[{ ”
忽在此时,又有五匹马飞奔而来,转眼就到了跟前,五人长得都瘦,颧骨突起,一式的绸缎便服,便服上胸口位置绘有一只下山虎。其中一人问道:“喂,这条路可是去香山?”众人见他问话粗鲁,都不愿回答,马上另一人瞪着眼睛:“奶奶的,我们老三问你话,都聋了?”
王厚见柳晗烟拉下脸,伸手胡乱一指:“香山在那边,你们跑错方向了。”马上五人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抉择,为一人道:“老五,你去客栈打听打听。”老五翻身下马,不一会跑出来:“老大,我们走的不错,是这小子在瞎说。”
先前问话的老三骂道:“奶奶的,就看你这小子不像好人,敢骗老子?”手中马鞭已是扬起。为那人见状连声喝止,已经迟了。王厚见马鞭过来,使出第四式“有术可分风”将马鞭引向一边,侧着自己的脸颊滑过,却双手捂着脸“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众人不明所以,以为他真的被马鞭击中,柳晗烟当下拔出梭标,正待出手,却被王厚伸出右手拉住:“烟儿,不要招惹他们。”
为那人怒道:“老三,你总是改不了这臭脾气,咱们贵阳五虎早晚会断送在你手里!”边说边跳下马走向王厚,问道,“小兄弟,你伤得重不重?”王厚痛哼一声:“哎哟……还好,只是擦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小兄弟,刚才是我们贵阳五虎的不对,小兄弟多担待。”为那人接着道,“既然我们没有走错,就在这客栈先歇下,明天一早去找华神医。”五人将马拉进门楼。
周訬婧奇道:“王公子,刚才怎么回事?那人鞭子也不快啊。”王厚松开手,哪里有什么擦伤,呵呵笑道:“周姑娘武功不错,怎么不出手救我呢?”
周訬婧道:“我以为你会躲的,没想到你竟站着不动。”柳晗烟抢道:“说他是书呆子,可一点也不冤枉,站在那里就像只呆头鹅。”
李智贤、金敏慧被她说得笑了起来,周訬婧又问:“王公子,刚才真吓了我一跳,以为你被鞭子打中了……你武功到底如何,能不能露一手给我们看看?”
王厚一指柳晗烟:“这个……你得问我师父。”周訬婧看向柳晗烟,柳晗烟也不谦虚:“其实我也不算什么师父,只是传了他三招。”
“我长时间不练,已经生疏了,现在三招只记得这招‘织女投梭’了。”王厚边说,边将折扇收起,向上一抛,只见折扇向右画着弧线,徐徐向上飞行到一丈高处,掉头飞向中间略一停顿又重新抬起向左飞行,慢悠悠地画着弧线落下,回到王厚手中。
金敏慧叫道:“好美的心形,王哥哥,我还要再看一次。”周訬婧看得眼睛直,将折扇拿到手中上下翻看,只是一把普通的折扇,问道:“王公子,你是怎么做出来?”“很简单呀,当真要用心来画啦。”柳晗烟撇撇嘴:“我看是花心才对。”
眼看天色黑了下来,王厚与四人一起返回客栈,刚进门楼,就听里面传出打斗声,夹杂着一人高声喝骂:“奶奶的,老子跟你拼了!”只见大院内,冰儿手里拿着宝剑,正和贵阳五虎中的老三打在一起。那对夫妇站在一旁观看,五虎中的另外四虎站在另一边。
冰儿剑法轻盈,避实就虚,老三身上锦袍被划得七零八落,直气得连声怒吼,却被冰儿轻快地躲过,衣袖又是被一剑划破。冰儿撇嘴道:“真是粗野,谁叫你踢九妹的?今天若不认错,就不放过你。”
“够了,小姑娘,那个小熊猫挡在门口,三弟踢它一脚有什么关系?当真我们贵阳五虎会怕你雪山派?”说话的是五虎中的老二。冰儿通嗤道:“你不服气,一起上来罢。”被一个小女孩轻视,老二脸色不由一沉,叫道:“老三,你退下来,我来教训教训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