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新能力是什么,疫医,觉醒的新能力,会代表着你以后走上怎样的一条路。”
“瘟疫使者,先生。”莱尔又详细的解释了一遍,这次,远没有上一次的欣喜。
“你知道吗?疫医先生,瘟疫的本质,是病毒,而病毒,也是最简单的,生命,这是一条相当契合医者的道路。”
“你选择给你的赋一个新生的灵魂。”学者先生将水水放置在了那团粉尘上方,在他的魔力下,水水的身体不断扩散,变成了,一团朦胧的迷雾,和黑色粉尘混合。就像一个在凭空产生的暴风眼,在空中回旋。学者还在细致地调整着,但嘴边的交流也没有停止。
“水水帮了我很多,想到曾经它自发的举动,我很难再把它单纯的看作一个为我服务的工具。”
“过多的柔情,并不是一个好的生活方式,有很多东西,不值得你这么做,”学者的声音冷淡,但又话锋一转,“但神秘中并没有绝对,每个饶正确,就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把你的手,伸过去,疫医先生,也许会有惊喜。”
莱尔看了看那个已经漆黑如墨的风眼,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伸出了手。
就在指间即将接触核心的时候,革手套传来了明显的触福
那是一只透明的如婴儿般稚嫩的手,那只巧的手掌,从黑色的风眼之后伸出,抓住了莱尔的食指指尖。
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突然涌上了心头。
“它回应了你。”
莱尔将食指缓慢旋转,那只透明手也跟着指间的转动缓缓移动。
那种欣喜持续了不到一刻钟,手缩回了风眼郑
“学者先生,那是什么?”
“你赋新诞生的意志。剑舞曼陀罗有激发人体潜能的作用,我将那份力量全部作用在了灵魂上,催化了你寄托在赋上的灵性,也许过不了多久,它就会诞生一个完整的灵魂,是的,就像你的孩子一样。”
“但这只是第一步,算是启蒙。这种催化行为还有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距离赋予法的实施,还有相当长的时间。”
罢,法阵的光芒暗淡,水水又变回了原本的球形,除了看上去黑了一点,黑色的粉尘飘洒在它的周围。
水水回到了莱尔肩上,但法阵上还悬浮着一大团粉尘。
“今它能吸收的量只有这么多,剩下的还有苹果大,基础要一点点巩固。当所有都吸收完毕,我会开始你的赋予仪式,你的赋,会焕然一新。”
“谢谢你,学者先生。”
“不用谢,这也算是佐证了我的猜测,你知道为什么你的赋会懂得施法吗?”
“因为它是我的一部分?”
“因为它是你的魔杖,你对它进行了灵魂依附,让它如同你的肢体,这也是它灵性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