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句话,有钱什么都好说,没钱哪凉快哪待着去。
至于张狂用强的事情柳大少压根就不在乎,你是侯爷朱润也是侯爷,虽然家道中落,可是他还是侯爷,有大龙律例护着你能奈他何。
况且朱润现在早就不是那个落魄侯爷了,府中现在每天的客人是络绎不绝,不是达官就是显贵,张狂自然不敢明抢了,想要煤炭就只能买了。
“大将军,不好了郑青咬舌自尽了。”
一个亲卫拿着一叠稿纸急匆匆的冲了过来。
张狂猛然色变:“还能救吗?”
亲卫无奈的摇摇头:“气绝了。”
“唉,口供哪?”
“全在这里。”
“众人听令各司其职。”
“得令!”
“柳小子,跟老夫来大帐吧。”
“是。”
小半个时辰之后柳大少神色复杂的从张狂的大帐走了出来:“大将军,别送了。”
张狂神色复杂的点点头:“路上小心,马匹安排在大营之外了。”
大营之外柳明志牵过张峰准备好的马匹:“张兄,告辞。”
“柳大人,一路顺风。”
“吾本汉郎,朝廷无能,官员昏庸,至我家园沦丧,成为焦土,亲人皆亡,七岁孩童流落异邦,滋养之恩大于黄天,名为汉郎实为汉贼,功败垂成,唯有一死上报汉家血脉,下报突厥恩情,朝廷无能,官员无德,吾等悲夫千万,苦哉!”
郑青遗书与供词一同放到了桌案上,见到了上面的内容容不得人不心酸。
张狂只能让人厚葬郑青,谁对谁错,又有谁说得清哪。
“少爷,你回来!”
柳松正牵着柳大少的结拜三弟在府中遛弯看到少爷回来了迎了上来!
抛去心中的情绪柳大少蹲下来张开手:“褐仔,又胖了啊你,再吃下去一个小母狗你都找不到了。”
柳大少的三弟褐仔挣脱柳松的手冲着柳大少飞奔了过来,摇着尾巴就往柳大少身上扑亲热急了。
几息之间柳大少脸色铁青的看着褐仔咆哮道:“褐仔,你是不是又吃屎了。”
褐仔趴在地上呜呜哼哼着。
柳大少一脸恶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柳松你大爷的你怎么看的狗。”
柳松局促的看着少爷:“拦不住。”
“牵走牵走,褐仔,你再敢吃屎,今年五香狗肉锅的食材就是你。”
脸色晦气的柳大少向着房间走去,必须要洗澡,不然的话心里膈应的慌,虽然早已经擦干净了,可是总感觉脸上有一股子褐仔留下来的臭味迷茫。
一把推开房门尚未走进去柳大少就咧咧起来:“娘子,你是不知道柳松那家伙.........挂空挡...............”
柳大少目瞪口呆的看着寸缕不着的佳人,这算什么事?
齐雅脸色通红的连忙抓起一旁衣服挡住身体瞪着眼看着柳大少:“看什么,还不快滚出去。”
“好好好!”
“哎.....这是我的卧室吧。”
柳大少转身走了回去:“大姐,这是我的房间啊。”
匆忙穿着衣服的齐雅没想到柳大少竟然会去而复返,脸色红的跟猴屁股一样抱着衣物:“滚出去。”
“出去就出去呗,说个请不好吗?”
对于齐雅的无礼柳大少相当失望,都是亲姐妹韵儿就好多了好不好,一母同胞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泥。
郁闷的关上房门柳大少望着阴暗的天空吸了吸鼻子,天燥就是容易上火。
“好像吸不回去啊。”
感觉到鼻孔中的湿润柳大少不得不取出手帕捂住鼻子,不一会洁白的手帕就跟小日本的国旗相差无几了。
没办法齐雅........呸........太上火了,肯定是在军营没有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