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个子一怔,“咔嚓”一声推弹上膛,举枪就要向杨浩射击,不曾想那大个子,突然间仰面朝天,一跤摔倒,屋子本来就不宽大,大个子又离得远远的,防着张灿的点穴功夫,几乎就站在那小个子身旁,摔倒之际,庞大的身躯刚刚好砸到那小个子。
那小个子虽是“啪”的开了一枪,却因为那大个子在身上一撞,没了准头,原本射向杨浩的子弹,呼啸着,噼噼啪啪的钻进了天花板,那大个子这一撞,好像有万斤力道,小个子被这一撞,立时被撞得动晕了过去,但他手里,却依然紧紧的扣着手枪的扳机。
张灿和杨浩,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躺在地上,两个人都是双手抱着脑袋,身子打摆子似的,随着枪声一整抖动,枪声停了好一会儿,杨浩才惊恐的叫道:“张大哥,你,你没事吧!”
张灿像鸵鸟一般,把头钻在枕头下面,好半晌才出了声:“浩,浩子,你,你还没死吧,我没事,你呢?”
谁知道杨浩见张灿出了声,便“嘿嘿”一笑,学着张灿的声音说道:“真他妈的刺激,装得真像,只是,这个时候我倒不喜欢上床干那事,嘿嘿,,张大哥,演戏的瘾我们也过足了,该起来办办正事了。”
张灿懒懒的把脑袋上的枕头拿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演得好点,你那惨叫声一点也不像,还‘嗷喔’一声,那哪里是惨叫,狼嚎还差不多,真正的惨叫,要带着哭音,声音里要充满痛苦,恐惧,和绝望,要像我这样,啊……。”
杨浩涎着脸,笑道:“常言说鬼哭狼嚎嘛,难道你还要我像猫叫,喵喵的叫上两声,岂不早就露了馅,还有,你钱多得没地方是吧,做生意哪有像你那样的,人家一开口,五百万,你就‘好,就五百万,’人家说美元,你就‘好,那就美元’你以为你谁啊,美联储行长?印钞票的?人家一听你就不实诚,实诚的人做生意,要斤斤计较,他说五百万,我会说,那我只有三百万,实在不行,那我再想想办法,……”
两个人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动手把那几个瘫在地上的家伙搬到床面前,一个个靠着床脚坐好,张灿和杨浩搬到那女服务员的时候,张灿说道:“奶奶的,这家伙在我身上揩了不少的油,浩子,咱哥俩得把场子找回来,她揩我半斤油,多的不说,打个八折,我找回来四两吧。”
杨浩嘴巴一撇:“得,这种事俺干不来,你去干好了,不过,我听她说她没戴胸罩,我倒想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原本两个人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张灿一听杨浩这样一说,抬着那女服务员的头的手一松,捧着肚子坐到地上,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
杨浩见张灿笑得坐到地上起不来,也把那服务员的脚一扔,跟着哈哈的大笑起来,可怜那个女服务员,被两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胸前的衣服也裂开了,超短的迷你裙也掀到腰上去了,一时间,满屋的春光,惊得张灿和杨浩两个人再也笑不出来。
杨浩满面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哥,哥,咱俩,是不是,做得,有点过……”。
张灿也涨红着脸,说道:“浩,浩子,别,别看,去,去拿床被单来,给,给她裹上。……”。
杨浩慌慌张张的拿来被单,两人又七手八脚的用被单把那女服务员裹好,小心翼翼的抬到床上,又给她盖上一床棉被,两个人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
两个人坐到凳子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杨浩这才开口说道:“她,她真的什,什么都没穿,现在的女人,怎么这么大胆,”
张灿想了半天,终于蹦出一句:“什么大胆,人家那是图个方便,这么一拉,那么一掀,省事罢”。
杨浩“噗”的一口笑出声来,“看不出张大哥还是个老手,这都知道,有空的时候教我几招。”
张灿一本正经的说道:“哎,我说浩子,这事可不能乱说,我的身家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以去查查,我祖上三代,都是根正苗红,忠于革命终于党的伟人的团结对象,像那样的事,我们是肯定不能去干的,也不会去干的。”
两个又是胡说还侃一番,这才想到还有正事,急需办理,张灿先解开那个小个子的禁制,那小个子惊恐的看这张灿和杨浩,自己五个人,人人手里有枪,居然不知不觉中就着了张灿的道儿,全被放到了,不知道这个张灿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这个张灿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