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苏旬刚下车,就看到张灿挨了一拳,当时便火冒三丈,这个张灿到底在搞什么把戏?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的事自己也有些耳闻,绝对不会是一个光挨打,不还手的主,而且这个黄毛小子也太可恶了,自己没来也就罢了,既然了,还敢当自己的面打妹夫,是不是不把苏家的人放眼里。
苏旬操起拳头,就要去揍那个黄毛小子,张灿却一把将他抱住,口里喊道:“大哥,算了,这事是我不对,……”
苏旬黑着脸,对张灿吼道:“屁话,这事要说出去,小妹还不要我的命,不管你什么事,这架,我非打赢不可,要不然,以后我苏家的面子,往哪儿搁去。你给我让开,……”
一旁的许小萌,见张灿挨了打,本来过意不去,一听苏旬提起“苏家的面子”不由有些慌了,她爷爷许亚光,以前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这京城敢提苏家的面子的人,也就那么一家。那也是他们的荣誉”。
眼前这个人气势如此不凡,八成是那一家里出来的,自己要是在胡搅蛮缠下去,这祸肯定闯得大了。
张灿被那黄毛小子打了一拳,这一拳倒也把他打清醒了,现在急依然是急,但却没了先前的糊涂。倘若就这芝麻绿豆的小事,苏旬去把那小子打上一顿,不要说他是jūn_rén ,就算是凭着苏家的名头,那也是仗势欺人,弄不好,落了旁人的话柄,那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这时,一名游泳馆保安和张大林出来,一见张灿脸上满是鲜血,不由大是惊异,张灿不辞而别不过十来分钟,怎么就这幅德行了。
那黄毛小子一见那保安,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舅舅,他们,他们打人,……”
“怎么回事,小涛。”那保安见外甥刚从地上爬起来,连忙问道:“怎么样,伤着哪儿吗?”
张大林却望着张灿:“怎么会,伤得重吗,要不去医院看看?”
“没事,”张灿这时冷静多了,“对不起,这事有些误会,我家里有急事,是我急昏了头,没处理妥当,怪我,怪我。……”张灿的避水珠能量,早就恢复了点小伤,只是血迹留在脸上没能来得及干净。
那保安却有些阴阳怪气:“你有事昏了头,就可以打人了吗?今儿个这事,可不能善了!”
原本安静下来的苏旬一听这话,就更来气了,“那你想怎么样,要报警么,那你打电话吧,我就不信天下没个说理的地方。”他本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就不想看那个保安那副嘴脸。
那保安见苏旬毫无惧色,还振振有词,心里也没底了,要说伤,这张灿是明显的脸上有血迹,倒是自己的外甥,不见伤不见血的,恐怕是真没什么事,自己这个外甥,什么德行,又不是不知道。
再说,这京城里,大官小官的,一抓一大把,稍不注意,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原本说不能善了,那也只是想看看,张灿会不会揪住这事不放,毕竟张灿脸上有血迹,这事一旦见官,弄不好这个外甥,就会被刑拘,事实究竟怎样,谁动了手,谁没动手,好几部监控盯着,还有这么多人,又不是瞎子。
张灿见保安愣在当场,不再说话,便对苏旬说道:“大哥,算了,我还有急事呢,先回去再说。”
以苏旬的原则,那就是不惹事,更不怕事,但当着张灿,却不能不给他留一份面子,见张灿这么讲,倒也无话可说,只是黑着脸,一言不发的转身上车。
耽搁这么久,张灿也不想在这里久留,毕竟刘小琴的事才是大事,但见许小萌还呆立在哪里,只得又交代了一句:“许小萌,你的忙我帮不了,你也别再缠着我了,我真的没空。”
对那保安和和他外甥又说道:“今天的事我不会再追究了,如果你们还有什么想法,那我等着”说完头也不回,钻进苏旬的车扬长而去。
“张灿,你告诉我,那个什么许小萌,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旬一边开车,一边黑着脸问张灿,“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把我的脸都丢光了,这不是你的行事作风。”
张灿苦苦一笑,有些事情,有必要不让苏雪知道,但对这个自己一见如故大舅子,却是没那个必要。说出来,或许以后在苏雪面前,他还会帮自己说上几句好话。
“这个事情,还得从我和苏雪到海南玈游,在一家宾馆里上网说起……,”张灿捡和许小萌一起发生的那些事,一五一十的向苏旬说了出来。
苏旬开头还只默默听着,到后来越听越心惊,知道张灿是个奇人,有许多秘密,但这不是主要,关键的是他听到张灿提起一个名字:“超凡入圣”
我的天呐,看来这回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