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姐可是我大周顶尖刺客啊,本官怎么知道金姐姐是否将凶器贴身藏着呢?藏在这里?哎呀。没有呢,藏在这里?咦?”
“你……”金铃儿本来就不善言辞,被谢安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无从反驳,眼睁睁看着谢安慢慢退去了她身上的衣衫,只将她脱地赤条条。
身为之一。堂堂的金铃儿,竟被人脱得一丝不挂,金铃儿目sè复杂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羞愤之中带着几分不知所措。
气愤地望着谢安,望着他用贪婪的目光肆意地欣赏着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金铃儿愤愤说道,“满意了吧?老娘身上已无其余兵刃!”
事到如今,她再傻也意识到,谢安这是假公济私。是要占她便宜。
而此时,谢安正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横陈于自己眼前的美景,闻言嘿嘿笑道,“那就说不定哦,或许,金姐姐将凶器藏在隐秘不为人知的地方也说不定……”说着,谢安右手一扯,松开了自己的腰带。
仿佛是预感到了什么。金铃儿眼中显露出几分不知所措的惊慌,双腿紧紧合拢在一起。望着谢安惊声说道,“小贼,你要做什么?”
“审问犯人呀……金姐姐没忘吧,你眼下可是本府的人犯呢!”
“审……审问人犯你脱……脱裤子做什么?”
“这个嘛……别在意!”说这话时,谢安已爬上床榻,压在金铃儿娇躯之上。
二人肌肤接触所带来的异样触感。叫金铃儿不由全身酥软,提不起一丝力气,眼睁睁看着谢安轻轻咬住自己胸前两团娇柔的蓓蕾。
“啊……”那一阵仿佛触电般的感觉,让金铃儿忍不住娇喘出声,连声斥道。“小贼,你……”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谢安打断了。
“在本官面前,岂有人犯开口的余地?本官问你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什么,除此以外,不许擅自开口,否则,大刑伺候!”说着,谢安抬起右手,轻轻一拍金铃儿的翘臀,只叫金铃儿全身一颤,娇躯顿时变得滚烫。
“说!你可是人犯金铃儿?”谢安一面问着,一面用双手肆意地揉着金铃儿胸前两团嫩肉。
“小贼,你……”
“说啊,是不是?”问话之余,谢安轻轻吻住了金铃儿的耳垂,那异样的触感,让金铃儿娇喘连连之余,犹如羊脂般白皙的双腿亦忍不住在床榻上厮摩起来。
“是……余正是犯妇……金……金铃儿……”渐渐地,金铃儿双目微眯,双颊cháo红,显然是动了情。
“好!犯妇金铃儿听着,对你此番造下桩桩血债,你可认罪?”
“认……认罪,犯妇认罪……啊……”
“唔,态度还算配合!既然如此,本府判你终生监禁,你可心服?”
“心……心服……什么都好,小贼,你莫要再……莫要再这般折磨余了……啊……”此时此刻的金铃儿,哪里还是被人誉为之一的奇女子,分明就是一无助的羊羔,端得惹人爱怜。
不得不说,出身江南的金铃儿,天生便拥有着江南女子的特质,兼之她要比梁丘舞、长孙湘雨更年长几岁,她那成熟女人的魅力,足以弥补她脸上那两道刀疤所带来的瑕疵,不可否认是天下少有的xing感尤物,饶是谢安已把持不住,咽了咽唾沫,迫切想要将面前的美物收服。
“啊……”一声略显凄厉的痛呼,金铃儿不由双眉一皱,因动情而显得迷惘的眼中逐渐恢复几分平ri的神采,神sè有些复杂地望着占了她处子之身的谢安。
良久,金铃儿喃喃说道,“小贼,你真是可恶……”说话时,她那明明被反绑在床榻栏杆上的双手,竟然不知何时却已脱困。
说实话,谢安亦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金铃儿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绑着她双手的绳索。
而就在谢安万分惊愕之余,金铃儿双手缓缓捧住了谢安的脸颊,既是自嘲、又是轻叹道。“老娘上辈子欠你的么?许你这般欺负老娘……”话是这么说,可她的双手却缓缓抱住了谢安的后背,微眯的双目中,仿佛渴望着什么。
或许是从金铃儿的美眸中看出了什么,谢安微微有些心虚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低下头轻轻吻在金铃儿的嘴上。继而低声说道,“知道吗,金姐姐,当初在汉函谷关一别,我一直期望着……”
静静地望着谢安,望着他胸前尚且挂着她当初送他的玉佩,金铃儿心中倍感甜蜜,抿嘴轻笑说道,“期待着什么?期待着将老娘欺负彻底。是吗?如此,今ri倒是遂了你心愿……”
见金铃儿突然变得这般乖顺,谢安反而感觉有些理亏,讪讪说道,“对不起,金姐姐,我只是……我只是怕你又像上回那样跑了,就所以就想……”
“想什么?”
“想先给金姐姐刻上一个标记……”
“让余先变成你的女人。是么?”
“呃,是……”谢安讪讪地点了点头。继而望着金铃儿,试探问道,“金姐姐,你……这回不会再逃走了吧?”
深深注视着谢安,金铃儿微微一笑,摇头说道。“不会了……你不是已给余刻上了一个标记么?”说着,她动情般回吻谢安,直将谢安心中的yu火彻底撩拨了起来,忘乎所以般尽情地在金铃儿的娇躯上索取。
整整小半个时辰,伴随着一阵代表着满足的喘气声。满园chunsè般的屋内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静静望着趴在自己娇躯上喘息的谢安,金铃儿不动声sè地抬起右手,轻轻在谢安后颈一按,当即,谢安双肩一颤,脑袋一沉,倒在金铃儿身上,似乎昏迷了过去。
小心翼翼地抽出身体,让谢安平躺在床榻上,金铃儿替他盖上了被褥,继而,在jing惕地望了一眼窗外后,她迅速地穿起衣服。
穿上衣服走下床榻,金铃儿忽然双眉一皱,cháo红未退的脸上又泛起几分娇羞,无可奈何地望了一眼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谢安。
自嘲一笑,金铃儿不由自主地在床榻边沿坐了下来,痴痴地望着床榻上这个占了她清白身子的男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喃喃说道,“小贼,余不是说过么?女人的话,信不得的,尤其是余这般狠毒的女人……”
说着,她弯下腰,在谢安嘴边吻了一下,继而暗自叹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将方才被谢安从身上搜出来的药瓶、匕首等物重新贴身藏好,继而默默地望着床榻上的谢安。
抱歉,小贼……
余本该信守承诺,乖乖做你的女人,只是……有句话你说的对,你是官,余是贼,官贼不两立,纵然你贵为大狱寺少卿、京畿三尉之一,可奈何余已造下那般滔天杀孽……
在这三ri里,这个冀京有近两百名朝中官员死在余手中,甚至,就连大周皇帝的三子李慎亦被余所杀……
你保不住余的……
余知道,你一定会竭尽所有来保护余,可是,余却不想连累你……
你是余的第一个男人,亦是最后一个,余不希望你为了余葬送了大好前程……
对不起,小贼……
余也想过嫁给你,但是眼下……太迟了,天下之大,已无我金铃儿立足之地,至少在这冀京,没有了……
余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结束这一切……
小贼,你醒来之后一定会很生气吧,不过,别怪余……
呵呵,你要知道,老娘可是中的金铃儿,占了老娘清白身子,你就知足吧……
你还有需要你保护的女人,对不对?
梁丘家的母老虎、长孙家的千金……
她二人才是小贼你适合的女人,而并非余……并非余这等恶名昭著的女人……
忘了余吧……
望着床榻方向微微一笑,金铃儿走向后窗,轻轻推开,目光扫了一眼屋外的夜幕,继而恋恋不舍地回过头来,深深望了一眼谢安。
也不知过了多久,金铃儿深深吸了口气,转头望向窗外的夜幕,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比凌厉的凶sè。
太子李炜……
五皇子李承……
咬牙切齿地念叨了一句,金铃儿面sè一寒,翻身跃出窗外,消失在无边夜幕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