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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铜、铁、锡,在周大神君的面前是一条光华闪闪的走廊。地上,墙上,顶上,各种五色斑斓的金属砖块,让整个长廊变的耀眼夺目。
走在光滑的金属地面上,周羊儿有些要变身周大财迷的冲动。他至少已经踩过十块金砖了。每经过一块金光闪闪的地板,周羊儿心头就有些发痒。很想挖一块出来,好生观赏观赏。
不过肩上连连怪叫的猫月儿,和身后不停叫着“咩……羊大”的奶哥儿让人有些心烦,低头看着脚下四四方方的金砖,周大财迷越看越喜欢。正琢磨那金砖到底有多重之时,却听身后的刘思雨催道:“周公子,咱们已经进来大半个时辰了,还是快些赶路要紧。”
用食指搓揉着鼻尖上的三颗麻子,周大神君瞪了那黄衫少女一眼,愤愤说道:“催催催,催你大妹子,没见那姓吴的一进土行道就遭了殃,这五行什么什么阵如此凶险,羊爷爷小心一点有甚错?”如果说猫月儿和羊大的催促只是让人烦的话,余老婆子这两个徒弟就纯粹是惹人厌了。周羊儿索性不走了。蹲在地下,抚摸着地下那块一尺见方的金砖,两只眼睛“金”光大冒。
“喂,是你不往前走,干嘛要催我?”一边的李玉媛接口说道。一双灵秀的大眼睛恨恨的瞪了姓周的小子一眼,复又怒气冲冲的道:“你还想磨叽到什么时候,从进门到现在,十五丈不到走了这么久,就算在这条道上踩蚂蚁也没有这么慢的!”
看着气鼓鼓的白衣少女,周大神君直觉得这丫头要多讨厌有多讨厌。在心里骂了一句:“死猴子!”转过头,一言不发的瞧着地上的金砖。越看越是按奈不住,他一边在布袋里掏摸家伙,口中一边说道:“也不知有甚机关,且先挖它一块试试。”
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锋利的錾子,插进那砖缝奋力一撬,“丁零”一声,脚下那块金黄的砖块弹了出来。周羊儿大喜,也不理一旁两个目瞪口呆的少女,先装模做样的看了一眼那砖下面,谁料那砖下面全是黄土。看来只是表面光鲜罢了。
“周……公子,你要做什么?”一边的黄衣少女强压怒气,开口问道。看着蹲在地上的少年,怀抱金砖扯着嘴巴狂笑,刘思雨心中一阵恶心。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意,口中平静的说道:“这五行灭绝乾坤阵本是我家祖师所留,还望公子莫要故意破坏。”她心中愤愤,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两个酒窝都变成了酒槽。
翻了个白眼,周大神君正要开口,却见地面光芒闪炼,脚下那黄土中复又生出一块金砖,将原本的缺口补齐。“发啦!”周羊儿一声欢呼,将手中的金砖塞进布袋,复又将脚下新生出的那块撬了起来,塞进了口袋。
“混蛋!”身后的白衣少女忍不住开口骂道。看着还在等第三块的周羊儿,正要再骂。不料周大神君抬头斜了她一眼,然后笑道:“咱们走。”说罢昂首挺胸向前走去,看也不看身后两个少女一眼。
一直在边上看热闹的羊大和猫月儿也急忙跟了上来。那猫儿两只眼睛已经笑成月牙,因为怕两个少女认出自己,它进阵之后便一言不发,此时看到那姓刘的丫头被周羊儿噎的半死。心中只觉得舒畅无比。
有了第一次,周大神君往后便不再客气,只要看见金砖就将其撬下来塞进布袋。不过当他从天魔那里得知,这条走廊里,最不值钱的就是金子时,周羊儿怪号一声,一不做二不休,除了头顶,两边墙上和地面只要能够着的地方,所有的金属砖块全被他挖了一遍。
当他正准备挖第二遍时,被刘思雨死死拉住,先用眼神止住师妹的咒骂。黄衫少女咬着嘴唇说道:“周公子,做事不可太过,你这样挖下去,我们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开这金行道的机关中枢?”看着双眼冒火的刘思雨,又摸了摸腰间有些发沉的布袋子。周羊儿讪讪笑道:“好吧,好吧,咱们现在就走。”
甩开黄衣少女的手,周大神君迈步向长廊的尽头走去。心中却将那余哑姑骂了又骂。本来那龚老爷子要陪自己一起进金行道的,谁知那余老婆子却说这五行道要五位高手破了其中的机关枢扭方能通过。又说那姓吴的进了土行道,半天没动静,很有可能已死于阵中,便让老头子在土行道门口等着。
若那姓吴的死了,土行道的门户便会打开,便由龚老头负责破坏土行道的机关中枢。为了让老爷子放心,余哑姑又让自己的两个徒弟跟着周羊儿进金行道保护其安全。尽管有些无奈,周羊儿却只得应了。至少碰到凶险有这两个丫头顶扛。
那独目双瞳的道信和尚进了木行道,那对道士夫妻则进了火行道,余哑姑自己直奔水行道。她本来想请公叔靖和吕婉儿夫妇分别走水行道和火行道。自己带周羊儿走金行道。怎奈这对夫妇所修的功法为水所克,进水行道怕走不到机关中枢跟前就得被赶回来,所以只能作罢。
明明说的要五个高手破阵,到了羊爷爷这高手一个没有,还说什么天命神君,气运当头,断无出事的可能。分明是让羊爷爷拿命来趟!该死的余老婆子,难怪长的如此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