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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顶再次响起悠远的钟声,将那对正以性命相搏的师姐妹唤醒,被二女骑乘的两只狐狸松了一口气,纷纷抬头向上看去。刚才还飘在空中的红莲花,火焰猴尽数消失。那天魔也早已不知去向。
一口巨大的铁钟,悬浮在两个不知所措的女孩上方,黑黝黝的没有一丝光华。“师父!”见到那口铁钟,两个少女纷纷向天空叫道。并缓缓骑着自己的狐狸落到了地上。那李玉媛更是惊慌的将手中小旗扔了出去。便如被烫到了一样。似乎有些害怕,又抬头看了师姐一眼。
对面刘思雨勉强笑道:“好啦师妹,刚才咱们都是被那邪魔法宝给制住了心神,所以才会如此自相残杀……”她刚说到此处,一道金色的光华钻进她的手中,正是那金色的莲花,此时已显的萎顿不堪。也不知要费多少功夫才能恢复过来。
这金莲诀本是她最先修行的功法,那朵金莲法相天生就能克制一切邪魔,未曾想却敌不过那妖异的小旗子。想到此处她心中便生起再看一眼那旗子的念头,最终还是放弃。
一想起那小旗子,复又想以了自己的师妹李玉媛,这丫头修行的好生迅捷,不过几年时光已经修成了四猴混世。而自己的九莲宝灯,连九种莲花都不曾修齐。更不要说各色宝灯了。
她想到此处,心中猛然生出一个念头,莫非师父把那松石诀传给师妹了?是了,是了,若非修行了松石诀,她哪能修行的如此之快!黄衫少女想到此处,抬头看了一眼正向那口铁钟诉说刚才经过的师妹,心中一阵酸楚。
“思雨!”那大钟突然发出金属敲击的声音,而最神奇的是,可以清晰的听出是人在说话。当听到那大铁钟叫自己,刘思雨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却听那大钟又发声道:“你可知错?”
一翻身,从黄狐狸古金娘背上跳落地下,刘思雨已跪倒在那铁钟前面,却听她静静说道:“师父,弟子不该自做主张,想要杀死那姓周的少年。”
“当”铁钟又是一声轻响,却听那金属人声再次响起:“糊涂!自做主张不算错,毕竟总有一天师父会离开你们,到那时,紫柏山还须有个能拿主意的人。”说到此处,那铁钟似乎发出了一声轻叹。
叹息过后,却听它又接着说道:“杀死周羊儿也不算错,又不是自家同门,杀了就杀了,从你师祖那辈起,咱们又曾怕过谁?”听到此处,旁边的白衣少女忍不住笑着插言道:“即然如此,那师姐就没错,师父你老人家就不要再责怪人啦!”说罢还冲那铁钟吐了吐舌头。
“当当当”那铁钟连边轻响,似乎在发笑,却听那金属之声复又传来:“这顽皮丫头,莫要耍嘴。你最大的错却是思虑不周。”它最后一句话却是冲刘思雨说的。
“若真能杀死这天命神君,只怕他早就死了,如何能安然活到现在。所以……”它刚说到这里,却听刘思雨接道:“所以,本就不该和他翻脸动手,而是好好笼络于他,是弟子思虑不周了。”
刘思雨并不糊涂,老师的话只听了一半她已明白过来,即然天命神君根本就杀不死。自己得罪他就显的不明智了。却听那铁钟接着说道:“就算想要他死,也当等到他气消运散之时才能动手,此时的他气运正旺,怎可鲁莽行事?”
“那,要怎么样才能让那姓周的小子气运消散?”刘思雨听到师父刚才的话中,隐隐露出紫柏将来由她执掌之意,心情大好之下,复又问道。
“等!”铁钟痛快的说了一个字,便不再言语。“等……”刘思雨的心中有些失望。
“啊哟!”旁边的李玉媛突然一声惊呼,指着前方道:“那帮人都跑光了!”
此时苦儿洼后村,除了两个少女和那口铁钟,就只剩下古家的两只狐狸,赵家众人,周羊儿都已不知去向,连那头巨大的山羊也没了踪迹……
“咩……羊大!”巨大的山羊发出不甘的叫声,被人拖着尾巴在地下狂奔是一件让人很不痛快的事。更不痛快的是,拖自己尾巴的,还是自己的兄弟,想踹他一蹄子都不成。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拖着自己飞奔的周羊儿。羊大又很不痛快的怪叫了一声。
“别叫啦!”前面的周羊儿叹气说道:“那余哑姑,咱们惹不起呀!所以,还是逃命要紧。”说罢,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不少。
他一路向南狂奔,也不知跑了多久,眼看着正南面的巴陵山越离越近,眼看要到山脚下,却见正前方一个小山坡上,坐着一位身着青色道袍的老道姑,却见这道姑,生得一个癞痢头,一双大小眼,外加一口地包天的大黄牙。手执一本不知什么书,看的颇为入神。
此时正值天黑,随日已落,冕日还未升起,一弯新月洒向大地。周羊儿抬头看了看那月亮,别说看书,眼睛不好的看路都成问题。他心下疑惑,正要询问肩上的猫月儿。却听猫儿说:“不好!快转向!”
一口大铁钟凭空出现,在地下少年的头顶上方悬空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