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托了王建候选人你的福。”苏沫染恢复了神色之后,慢慢的开了口。王建盯着桌子上面的水杯,轻轻的笑了笑:“呵呵,我是真没想到,苏候选人会和那么多人有牵连。”“机缘巧合而已。”苏沫染耸了耸肩,淡淡的开了口。但是王建可不那样认为,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机缘巧合,要不是早有计划,要不是各怀目的。“你真情愿把所有的罪名都给扛下来吗”唠了一会儿,苏沫染再一次将话题拉扯了回来。王建垂下了自己的眼眸,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开了口:“就算不情愿也没有办法,我别无选择。”“你真的以为你承担了所有的罪名之后,上官琳就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吗”“不一定,但是只要我活着,上官琳就不敢动他们,如果我死了,那他们也没有必要等他们。”王建在政坛待了几十年,这里面的关系自然看的是十分清晰。谈话进行到这里,自然是没有办法再进行下去了。苏沫染关掉了录音笔,站了起来:“既然王建候选人看的那么透彻,那我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一看见苏沫染往外面走,盛稷立刻就跟了出去。跟在苏沫染后面之后,盛稷趁着苏沫染不注意,一把将她拉到了角落,搂在怀里。“发什么神经呢。”被盛稷偷袭的苏沫染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伸手推他。却被盛稷搂的更紧,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满是愧疚的开了口:“对不起。”听到盛稷的话,苏沫染下意识的偏头看着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盛稷没有说话,就是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眼里满是内疚和自责。望着盛稷的眼眸,苏沫染心里已经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手不由自主伸了过去,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他的眼睫毛:“没什么,事情都给过去了。”但是盛稷还是没有松手,死死地搂着苏沫染,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对着这样执着的盛稷,苏沫染抿了抿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都不在意了,你也别”苏沫染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盛稷就猛然开了口:“可是,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都没能在你身边。”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眸,苏沫染的鼻翼有些发酸,低下了眼眸:“我没有怪你。”“可我怪我自己。”盛稷的话下意识的说了出来。两个人之间突然就陷入了寂静,苏沫染将头埋在了盛稷的胸前,贪婪的嗅着这令自己安心的味道。“沫染对不”盛稷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呢,苏沫染就伸手捧住了他的脸颊,踮起脚尖,吻住了他。随着苏沫染的动作,盛稷伸手搂住了沫染的腰肢,扣住了她的头,重新的掌握了主动权。就在他们亲的不能自己的时候,突然身边传来了一声咳嗽声,吓得两个人差点杀人灭口。幸好张朝阳及时的开了口:“别动手,是自己人。”被打断好事的盛稷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没好气的问到:“你们怎么出来了”“这不是看你们来的时间太久,可是一直都没有出来嘛,所以有些不放心,就过来来看看,谁知道”张海林说到了一半,就悄悄的看了看盛稷和依旧有些脸红的沫染。察觉到张海林的小动作,苏沫染尽量的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可是脸上依旧有些泛红。“能有什么事。”盛稷边说边站到了苏沫染的身边,遮挡住了想看的张海林和张朝阳,自己老婆娇羞的模样,只有自己能看。看到盛稷的动作,张海林瘪了瘪嘴,喳喳,真是小气。但是张朝阳打破了目前有些尴尬的气氛:“你们谈的怎么样了”“没有任何进展。”盛稷摇了摇头。“这王建还挺有义气的,居然把所有的罪名都给承担了。”张海林忍不住的感慨。旁边的张朝阳却冷哼了一声:“哼,怎么可能。”“确实不可能,不过结局是改变不了的。”苏沫染轻轻的开了口。对于这话,现在对面的两个人多多少少感觉有些无奈,他们这事情干的却是有些不漂亮。“对了,国务院那边一直都在催,我们打算你们一走就像上面通报,这王建不会胡乱说什么吧”张海林问了一句。现在,苏沫染和盛稷把前一段的事情都撇的干干净净,这万一王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不好了。苏沫染很有把握的开了口:“不会的,王建他这点分寸还是有的。”毕竟,上官琳能对他的儿子动手,她也可以。“那就好。”张海林点了点头。在简要的商谈了一下事情之后,盛稷便和苏沫染便从后面悄悄的溜了出去。盯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盛稷,苏沫染有些咬牙切齿:“你怎么跑过来了”“我想和你一起回家。”盛稷瘪了瘪嘴,可怜巴巴的,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但其实绝对是一个老狐狸。“我现在不回去,我要去公馆。”苏沫染抿着唇解释到。“我不管,你去哪我去哪,我就想和你一起。”盛稷趴在苏沫染肩膀上,开始了耍无赖。低头望着盛稷的脑袋,苏沫染一把给推开了,但是态度却开始软化了:“那你的车子怎么办”“就留在这呗,实在不行让张海林他们给送回去。”一听见苏沫染这样说,盛稷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那就赶紧坐好。”看着盛稷的模样,苏沫染轻轻的瞅了她一眼,眼角却仍然挂着些笑意。“是,长官。”盛稷说完之后,飞快的在沫染的脸上啄了一口,坐直了身子。随后接到电话的张朝阳一听到盛稷的话,立刻就不满了起来了:“凭什么你的车子凭什么让”可是张海林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盛稷立刻就挂了,然后扭头笑嘻嘻的看向了沫染:“嘿嘿,张朝阳他答应了,一会儿就送到公馆了。”对于盛稷的话,苏沫染可是一点都不信,刚刚的怒吼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见到张朝阳那么大的火气,张海林不由得开了口:“谁的电话啊”“盛稷那小子的,他让我们一会儿把他的车给送到公馆。”“恩他没车,他怎么回去啊”“呵呵,他现在恨不得变成一个挂件,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苏沫染的腿上。”张朝阳愤愤不平的说道。张海林听着张朝阳的话也默了。在今天盛稷过来之后,李谷他打电话给张海林他们说了盛稷的情况,让他们盯着,省着盛稷出什么意外。可现在看来,出“意外”只可能是苏沫染。,,;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