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紧张,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这件事情你们做的原本就没有错。”苏沫染垂眸看向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淡淡的开了口。“那现在该怎么办”既然苏沫染没有其他的意思,纪溪自然也不会再纠结下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找人盯着警察局那边,随时注意这个案子的动向,我不想它和我有什么任何的关系。”苏沫染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纪溪和明宇。听到这话,明宇立刻就点了点头:“是,我这就去安排。”直到这个时候,肖榕她才慢慢的回味过来,扭头小声的向明宇考证着:“张珊家里的那是是你们干的”这句话问的太过于直白,以至于明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不过还没等明宇回答呢,肖榕就已经明白了:“好的,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懂了。”就在明宇为自己不用解释那么明白而感到庆幸的时候,肖榕突然转身看向了苏沫染:“候选人那你说盛候选人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纪先生他们做的”此话一出,房间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还没有等大家开口说话,什么人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面写着的正是盛稷。“这电话来的可真是巧。”苏沫染不由得说了一句,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倒是纪先生看上去似乎不怎么高兴,还皱了皱眉头:“估计又是兴师问罪的,要不然我接”对于这句话,苏沫染轻轻地哼了一声:“他有什么资格兴师问罪”听到苏沫染的话,纪溪也不再说些什么了,因为她的不高兴已经写在了脸上,不需要再多问。可是他心里却在疑惑一件事情,按照原先盛稷对苏沫染的感情来看,根本就不可能怀疑她,也不可能用着昨天的那种语气来和他说话。难不成是他们的情感出了什么问题很快,纪溪就从苏沫染接电话的语气和表情当中看得出来,他们的感情确实出了问题。“盛候选人,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苏沫染淡淡的开了口。一听到苏沫染这风轻云淡的声音,盛稷就格外的来气,脸色也自然得难看起来:“苏候选人自己做的事情,就不明白我为什么找你吗”“我做过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盛候选人你就那么肯定,你口中我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是我做的吗”苏沫染听到盛稷的话,语气不由得脸上的讽刺。“难道不是你为了防止自己的负面新闻曝光,而对张珊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吗”盛稷紧握着自己的拳头,满是暴戾的开了口。早知道苏沫染会这样做,他一定不会放任张珊的尸体在那里让她落得尸骨无存。“哈哈哈。”听到盛稷的话说,沫染突然就笑了起来,眼里是忽然上了点点泪花,然后猛然就停了下来:“盛稷,在你心里我的是这种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人”“难道不是吗”盛稷冷冷的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现在的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原本苏沫染以为盛稷会相信自己,可是盛稷连问都不曾问过她,就这样给她判了死刑。真的不知道是张珊在他的心里太重,还是自己在他的心里太卑微。苏沫染突然就没有了解释的欲望,他都这样认为了,自己还有必要再多说吗苏沫染敛去了脸上的神色,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微笑,轻轻的开了口:“没错,身后小人真是了解我,我确实是一个权力不择手段的人。张珊是我杀的,她的尸体也是我烧的,你有什么办法吗”电话那边的盛稷一听到苏沫染这句话,手指立刻就紧紧的握了起来,原本他以为苏沫染会解释的,也许这两件事情真的不是她做的,没想到“盛候选人,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昨天晚上你还不是让纪先生转告我,你要亲自在我这里把张珊的命拿回去吗”苏沫染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说的却是,扎向自己心里的话。“没错,你欠张珊的,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全部还回来。”盛稷心里对苏沫染的感情现在已经完全被愤怒,和对张珊的愧疚所掩盖。这样的话让苏沫染再一次的笑了起来,同时,她的心也凉了下来,然后一字一句地开了口:“那好,我会等着盛候选人,在我这里,把东西一点一点的取走。”“不过,前提是你要有这个能力。”这句话说完之后,苏沫染没有任何犹豫,一把就把电话给挂了。电话挂了之后,苏沫染便抿着唇,捏着脖子上挂着的钻戒,闭着眼睛靠在了椅子上,她的爱人居然为了另外一个人来要她的命,这真是天底下最讽刺的事情。而坐在旁边的纪溪以为自己基本上已经明白了,沫染和盛稷问题就出现在这个张珊身上,就在他开口想要询问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沫染精疲力尽的表情,话到了嘴边怎么也问不出口。现在的沫染,需要的更多的是休息吧。意识到这件事情,纪溪就站起来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肖榕和明宇,示意他们先出去。看到纪溪的眼神,肖榕和明宇立刻就站了起来,跟在纪溪的身后走了出去。靠在椅子上的苏沫染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并不是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听到关门声响起,心里对纪溪的几天不由得多了几分感激。现在的她确实需要一点点的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望着电视上播出来的新闻,上官琳端着咖啡的手指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个苏沫染还真是有本事,看来我还是低估她了。”站在旁边的左西,看着上官琳的表情,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之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他这样的模样自然是被上官琳给看到了,扭头扫了他一眼:“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不要磨磨蹭蹭的。”见到上官琳的话,左西立刻就开了口:“如果天雨了,那边出了状况。被人揭发内部财务做假,执政总裁的丑闻也被揭发了出来,股票一路下跌,很有可能会破产。”一听到这话,上官琳手里的咖啡溢出来了一点:“查出来是谁干的都没有”“经过调查得到的结果是帝国总裁晟峻云做的,但根据上一次苏沫染舆论的走向,属下认为很有可能是苏沫染在背后指使。”左西我站在那里,低着头,说着自己的猜测。“呵呵,又是苏沫染,看来我对她还是太心软了。”上官琳眯着自己的眼睛,咬牙切齿的开了口。,,;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