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喊我来,不舒服吗”华医一走进来就赶紧询问。沫染在别人开口之前,率先开了口,掌握了先行的话语权:“是这样的,要是再过个将近七八天,我是不是就可以下地了”这样的问法,让肖榕和张晋满头雾水,不过盛稷的眼底确实明显的笑意。“那肯定不行啊,伤经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你还伤的那么严重,七八天就想下地,你当你是超人啊”一听到苏沫染说这话,华医马上就开始教训了。听到这话,苏沫染瘪了瘪嘴,一脸的不满意:“真的不行啊”“真的不行”“那我总可以做轮椅吧”“轮椅,这个。”华医看了看苏沫染,其实很想说不能。但是自己要是说了不能,她说不定真的就下地了:“好吧好吧,不过这还要等到时候再说。”沫染挑了挑眉,扭头望向了盛稷,勾起的嘴角满是得意:“华医同意了,那你”“他哪里同意了,不是说等到时候再说嘛。”盛稷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沫染想干什么。要是最初的时候她就说要坐轮椅,华医肯定不会同意的。但是先说自己要下地走路,再说自己要坐轮椅,华医肯定会选择一个伤害最小的。这点小手段,别人看不穿,盛稷可是摸得一清二楚。不过苏沫染也没想瞒过盛稷,只是翘了翘嘴,转悠了一下眼睛:“那就到时再说呗,反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盛稷嘴角轻轻的勾了勾,眼眸里满是宠溺,而苏沫染看见他的表情,也轻轻的笑了笑。“现在这件事情说完了,咱们该说一下其他事情了。”盛稷望着沫染挑了挑眉,神色逐渐的严肃了下来。察觉到盛稷表情的变化,苏沫染也基本上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你先打电话把只张朝阳他们也叫过来吧。”“张朝阳他们”盛稷微微拢了拢眉。“嗯,这里面也牵连到他们了。”苏沫染淡淡的开了口,可是眼眸却是微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里面的情绪。盛稷给张朝阳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听到苏沫染受伤的消息之后,还是尽是不满:“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还瞒着我和罗云啊,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没有瞒,只是没有刻意通知而已。”对于张朝阳的话,盛稷可不愿意戴着顶大帽子。张朝阳冷冷的哼了一声,心里却是明白得很,还不是因为自己不待见苏沫染,所以他就故意瞒着自己,害怕自己不同意他参与进去:“我信你才怪,这就过去。”这边的话一说完,盛稷就在这边挂了电话,然后通知了张海林。在盛稷通知完他们之后,躺在那里的苏沫染再一次的开了口:“我觉得你也应该通知一下晟启团长的家人,有些事情他们也有权知道。”听到这话,盛稷的动作微微动了动,扭头看向了苏沫染,似乎没有想到她还知道晟启。察觉到盛稷的眼神,苏沫染无所谓的笑了笑,轻轻的抿了抿唇:“不打吗”到最后,盛稷还是选择了相信沫染,拨了一个电话号码:“你好,我是盛稷,五年前的事情有了消息,你要不要过来一下”此话一出,电话那边的声音立刻就响了起来:“在哪里”“地址已经发给你了。”盛稷说完之后,那边的人就把他的电话给挂了。望着盛稷被挂了电话,苏沫染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好奇,这世上居然会先挂盛稷的电话的人。不过这个好奇,很快就会被满足了。因为这次苏沫染说的事情,比较重要,也比较引起关注,所以张海林他们很快就赶了过来。一进门,罗云就走到了沫染身边,脸上满是担心:“你没事吧”“早就没事了,只不过被稍微撞了一下而已。”沫染抿着唇笑了笑,对于罗云,沫染还是很有好感的。听到沫染这话,罗云就放心了不少:“刚刚接到盛稷的电话的时候,差点没吓死我和朝阳,害的我们走的太冲忙,都引起了爷爷奶奶的注意呢。”“主席和夫人他们不知道吧”“不知道呢。”“那就好,这点小事还是别让主席和夫人知道的好。”要是知道了,欧阳爷爷肯定也会得到消息。要是欧阳老爷子知道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站在旁边的张海林听到沫染的话也点了点头:“我觉得也是,还有刘友老爷子那边,最好也别透露。要是让他们知道,肯定得把我给卸了。”沫染笑了笑:“这又不关你的事情,卸你干嘛。”“这你就不知道了,你还不是在我的辖区内出的事。”“哦,那我以后就挑不是你的辖区出事呗。”“别别,你还是别出事的,你要是出事的话,还没等首长们找事,盛稷就先把我们被卸了。”张海林这话说的可不是夸张的,把部队里的直升机给直接开来就算了,居然还亲自去给左西给打了,还有啥事是他盛稷不敢干的。听到这话,沫染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盛稷,垂眉轻轻的笑了笑。而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朝阳也忍不住,狠狠地瞪了盛稷一眼:“搞了半天,就我和罗云不知道了”“还有李谷。”相比张朝阳的气愤,盛稷倒是显得很平静啊。说到这里,苏沫染倒是突然想了起来:“就是,李谷他人呢”还没等张朝阳开口,盛稷就先解释道:“他去执行任务了,所以我这边的事务都是张晋负责的。”“哦。”沫染点了点头,但是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猛然起身抬头望向了盛稷:“诸蔑呢,诸蔑他没事吧”苏沫染眼底的紧张让盛稷心里略带不满,不过他还是赶紧开了口:“没事,只是在昏迷,已经没了生命危险。”“那就好,那他人现在在哪里啊”沫染听到这话,猛然松了口气。“在赵婧那里。”“赵婧”沫染眨了眨眼睛:“这个人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啊”“这你都不记得了,女子特种部队选拔的时候,她黑了你和纪昀还记得吗”张海林在旁边适当的提醒了一下。这样一说,苏沫染立刻就想了起来,连带着皱了皱眉头:“诸蔑怎么在她那里”听到苏沫染问这个问题,肖榕赶紧开了口:“她说她是诸蔑的老婆。”“什么”苏沫染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赵婧是诸蔑的老婆”“嗯,她是这么说的。”肖榕点了点头,最初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和沫染的模样差不多。,,;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