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修真>高冷萌帝宠悍妃> 第十二章 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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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鱼儿上钩了(1 / 1)

午膳刚吃完,关着的大门上就响起了咚咚声。声音不急不缓、轻重适宜,昭示着来人良好的修养。某只唇角一翘,鱼儿上钩了。墨水去开门,玖岚陪着某只慢悠悠的从内堂走出去,前厅里走进来的人正是即墨墉。一身白衣翩翩,玉树临风之姿,俊美的容颜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只是奈何那春风吹不进心底便已经寒了。“三变公子,小王不请自来,打扰了。”温和有礼,周到而体贴,尽显君子之风。某只也回礼,低眉敛目,姿态恭谨,“小王爷客气了,小王爷大驾光临,三变未能远迎,才是失礼,还望小王爷莫怪。”“呵呵三变说这话,真是折杀小王了,实不相瞒,小王此次前来,是有求与三变公子,还恳请三变公子能不吝相救。”“小王爷客气,但凡小王爷吩咐,三变莫敢不从。”两人站在大厅里,你一眼我一语,都规整的让人挑不出理来。只是却又让人莫名的觉得别扭,像是虚假的在演一出话剧。墨水请两人落了座,玖岚面无表情的端上茶水,画面才算是稍稍正常了些。接下来要说正事,即墨墉对着远处的两人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两个侍卫便恭敬的退了出去,大门小心翼翼的关上,挡住了人来人往的好奇心。只是有一人却没有出去,便是站在即墨墉身后,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男人,如置身事外一般,却又让人无法忽视他。因为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气息。明明看着再简单平凡的样貌,却让人不自觉的无法把他想的简单平凡,这便是不寻常之处。墨水和玖岚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心下几乎可以肯定,对方是与自己一样,也是易容的,倒不是他们看出易容的痕迹,而是一种直觉。某只也有这种强烈的直觉,甚至直觉更为诡异一点,这个没有出去的人身份神秘或许超乎她的想象。于是,某只在即墨墉开口说正事前,眼眸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意味不言而喻。见状,即墨墉就笑着解释,“这位是小王请来的谋士敬良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某只矜持的一笑,“喔,原来是敬良公子啊,失敬失敬。”敬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算是回应。这份不自觉显现出来的傲气让人心神一凛,倒是觉得他不是在装腔作势,而是某只心底一紧,难不成他出身皇族即墨墉眸光闪了闪,不过对敬良这样的反应显然是早已习惯,当初他刚刚投靠贤王府时,便是这样的姿态,不管是对父王还是自己都是漠然处之,又岂会对眼前的她假以辞色只是唯一让他不解的便是,这次来医馆,他居然想要跟着一起,难道是对医术也有兴趣厅里,每个人都是心思翻滚,不过面上还是一团祥和之气。“三变公子,小王这次登门,属实有事相求,便也不绕弯子了。”“小王爷请说。”“想来,三变公子也该是知道的,父王多年前骑马坠下后,腿上便落下了病,御医看过无数,江湖上有些名气的神医也请来看诊,只是”他话音一落,某只很是诚挚的看过去,眼神清明。这演戏的功夫令墨水和玖岚真是自愧不如啊。即墨墉似是很黯然的一叹,“只是,伤口虽然好了,可却落下了病根,不良于行,父王为此很是介怀,而且这几年,每到阴雨天气,那患处便殷殷作痛,小王十分心疼,只是请了云太医去看,却说因为伤的年月太久,很难有办法根治,只能开些药缓解疼痛,却是治标不治本。”“喔,原来如此,三变听闻贤王爷豁达开阔,还乐善好施,却不想背受这份折磨,真是令人叹息啊。”“所以,小王此次前来,便是想请三变公子过府为父王看诊,是否还有机会根治”“小王爷所说的根治是何意”“就是能否像没有坠马前那般行走无碍。”某只的眉头一皱,“这个嘛”“小王也知定是十分艰难,可是三变公子的神医之名也不是虚言,云老爷子和云太医都多加赞誉,京城的百姓口中更是奉为华佗再世,小王以为,在别人眼里或许是难以治愈的顽疾,可是在三变公子这里,该是可以跨越。”“多谢小王爷谬赞,只是三变也从未经手这样的疾病”“是,小王明白,只是这些日子,三变公子做的那些手术,治疗的那些疾病又有哪一件是曾经经手过的呢”“呵呵小王爷,那不一样啊,那些人如何能与贤王爷相比说的难听些,这三年三变努力研究学习,可是真正的用在病人的身上也就是这些日子,存在的风险犹未可知,如何可以用在贤王爷身上,这万一”“小王知道,小王来之前,父王便交代过,三变公子无需有任何的压力,只要肯愿意医治,小王便感激不尽了,至于最后能不能彻底根治三变公子尽力而为就好,小王必不会恩将仇报,依旧厚金重谢。”某只半推半就,即墨墉步步相逼,话说到这份上,某只要是再不应下,倒是显得不通情理了,于是,她叹息一声,“如此,三变便竭力一试了。”闻言,即墨墉站起身来,作揖道,“小王多谢”某只也忙站起来,“三变惶恐,能为贤王爷看诊治病,乃三变的福分。”“好,只要三变公子能为父王治好腿疾,贤王府必将三变公子奉为上宾相待。”“小王爷客气了”即墨墉笑着道了一句,“不是客气,当年三变公子为尚表弟治好了疑难杂症,救得他一命,可不就是成了定安侯府的上宾了这三年,京城谁不知三变公子与定安侯府交情深厚”这话里的意味深长让人心惊,某只更加的态度恭敬,“小王爷言重了,那不过是愚昧之人的误传而已,三变是什么身份,岂敢高攀定安侯府”“呵呵三变公子无需妄自菲薄,你救了伤表弟是事实,定安侯府庇护你三年自是再人之常情不过,你如今更是云老爷子的弟子,可不是一般的布衣身份了,而且,还又治好了兰世子的眼睛,呵呵呵敬平候府对你的恩情只怕也不会薄了,将来啊,指不准会有多少人对三变公子感激不尽,奉为上宾相待呢”“呵呵呵这都是祖上的阴德,三变略懂些医术,才有这门吃饭的本事罢了,能给贵人们治病,更是三变莫大的福气,三变当珍惜。”“好,好”即墨墉忽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原本退出去的两人又再次进来,恭敬的应道,“小王爷。”“把本王带给三变公子的礼物送上。”“是”其中一人上前,把手里捧得东西恭敬的递上,是一个精美的盒子。即墨墉笑着上前打开,里面是一枚玉佩,那玉佩翠绿翠绿的,似乎那绿色可以流出来似的,一看便是极其难得的玉石,而且雕工精致,寓意祥和,实乃无价之宝。某只忙退却,“小王爷,这可使不得,三变愧不敢当。”即墨用却拿过那盒子,亲手递过去,笑道,“这只是小王的一点心意罢了,有什么不敢当的。”“可是三变还未曾为王爷医治”“三变公子无需推辞,即使将来父王的腿疾不能根治,小王也不会有什么怨言,这枚玉佩就当是小王与三变公子相交的一点诚意,三变公子不会拒绝小王吧”闻言,某只便只能手下了,双手接过来,十分感激不尽的道,“如此,三变便厚颜收下了,明日便去贵府为贤王爷看诊。”即墨墉见状,笑着点点头,“那小王就先告辞了。”“小王爷慢走”即墨墉转身离开,一举一动都是皇家贵族的优雅做派,敬良跟在后面,却一点不显下势,背影挺得笔直,那是潜意识的一种骄傲。出了门口,敬良又回头看了某只一眼,只一眼,便让人觉得像是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般,生出抓不住的颤栗。某只站在原地,手里还捧着那个盒子,眉头紧紧的皱起来。等到两人走远,墨水把门关紧,一脸忧心忡忡的走回来,盯着盒子里的玉佩紧张的道,“小姐,这玉佩上可有毒”某只摇摇头,伸手就想把玉佩拿起来,被玖岚急声制止,“小姐,还是小心为上。”某只动作一顿,片刻,依然拿在手上,仔细的看了看,笑道,“真的没有毒,手上的镯子半点反应都没有,经过了上一次,即墨墉也该长点心了,知道我能辨识出毒物,同样的错误岂会犯两次”闻言,两人才算是放下心来,眸光也盯着那玉佩,“这玉佩可是价值不菲,他倒是很舍得下血本。”某只却冷笑一声,“谁知道是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至于心里怎么想呵呵。”“小姐这话是何意贤王是他的父王,难不成他还有二心”玖岚不解。“小玖啊,我问你,贤王为何当年错失了皇位”“自然是因为他的腿疾,所以这么多年耿耿于怀,在世人眼里一副看破的豁达样子,其实心里未必。”“对啊,你也知道,他今生最大的梗就是错失皇位了,如今终于有机会治好腿,那么他的那个想法会不会再次蠢蠢欲动”“会”如今,皇上年幼,还未亲政,所以将来的事情还真是未可知。这些年,贤王府的一举一动,他们也是有关注的,并不像外面所表露的那般只是个闲散王爷,要不然,朝中的大臣至少一半都是贤王的人。墨水此时也皱眉道,“贤王的狼子野心,多年一直未曾落下,不过是因为腿疾,才无奈压下,把一切都寄望在他儿子身上,可如今”“对,墨水的揣度完全正确,你想啊,本来全力培养的是即墨墉,可如今若是贤王的腿好了,那么他能不垂涎那把椅子不想自己坐上去那即墨墉呢,他岂会愿意等贤王府里可是还有好几个庶子呢,若是贤王等了帝位,将来谁继承可就未可知了。”“所以,即墨墉其实未必真的很希望贤王的腿能治好,是不是”“嗯,不过呢,在人前,还是要装出一副孝子贤孙来的,不然岂不是有损他的名誉再说,贤王也不会傻,他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能不清楚想来也会有所安排,不会给即墨墉动手破坏的机会。”“小姐的意思是那个跟来的人就是监视的”“这道也不一定。”某只放下手里的盒子,在厅里来回的走动着,“你们俩觉不觉得那个叫敬良的人很是古怪”闻言,玖岚和墨水对看一眼,齐齐点头,“小姐,属下敢肯定,那个人是易容的。”“对,不但如此,他的身份只怕还不是一般的谋士那么简单,他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没错,你俩说的对,这个敬良居然连个姓都没有对外透露,还真是神秘。”某只又想起他离开时看的那一眼,寻常的一眼,却让她浑身一寒。“属下曾经去查过他,只是”墨水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只是什么”“只是什么也查不到,他的过去就是一片空白,家住哪里,多大年龄,都一无所获,就像是凭空就多出这么一个人来,好像即墨墉对他也不了解,只是用他当谋士而已。”某只眉头皱的更深了,“什么都查不到,便是最大的痕迹,说明这人一定有问题。”“小姐所言极是,皇上也在这人身边安排了眼线,只是这些年,他都安分守己,并无什么异常的动作,最多也就是帮着即墨墉收服了几个朝中的大臣。”某只来回又走了几趟,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丝什么,眼眸倏的一亮,“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姚家的人”闻言,两人一惊,“不会吧即墨墉的母妃可就是姚家的女儿,若是这个敬良也是姚家的人,没道理即墨墉也不知道他的底细啊。”某只冷笑,“或许,这个人的存在连即墨墉的母妃也不知道呢。”“那姚家这是想干什么”越想,便越是觉得心惊,若是小姐的猜测是对的,那姚家的用心可就令人忌惮了。“谁知道呢,不过想来他们也不会遮掩太久了,只要有所筹谋,必会露出蛛丝马迹,眼看着还有三个多月便过年了,第十年呢,姚家的人该出现了。”“嗯,属下明白了,这些日子会让人密切盯着那边。”“也别太紧张了,免得打草惊蛇,喔,还有天水阁和玉华楼那边也多用心一些,赛花节上,姐可是迫不及待想一睹姚家女儿的风姿呢,呵呵呵”这言不由衷的笑,让玖岚嘴角一抽,小姐这是又在羡慕嫉妒恨了,其实完全没必要啊,不就是还没张开嘛,咳咳,早晚都会有的,现在这又是何必而墨水揪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姚家的女儿出谷,必是选夫婿,她们这次看中的会是谁呢可千万不要是贤王府的小王爷登了圣手堂医馆的消息似是一瞬间,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百姓们当然不会以为人家是去看什么隐疾的,那就是为了贤王的腿疾而去的,二十多年了,还能治愈吗云家老爷子自然也得了消息,下午的时候,就匆匆的过来,很是担忧的问了一遍,也跟她说了些之前的事,他多年前也是去给贤王爷看过诊的,腿当时伤的很重,差点保不住,还是用了进贡的续骨膏才保住,只是却落下了病根,走路有些跛了,也因此身为皇长子的他与皇位失之交臂、令人扼腕叹息。之后,也一直为此遍寻名医,只是却没有办法,最后贤王也就认了命,闲云野鹤一般过起闲散王爷的逍遥日子,如今旧事重提,他担心这里面大有文章啊。云老爷子情之切切的说了很多,最后还是劝道,“三变啊,你可一定要想好啊,这里面的水混着呢,能不掺和进去便不掺和,不管是治好还是治不好,老夫都担心会有人以此做什么文章,毕竟病了二十多年了,有些人未必想让他好起来的。”最后那一句,可谓是意味深长了,能对她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掏心掏肺。某只心下感动,可因着自己的双重身份,有些话不能对云老爷子敞开了说,所以只好解释道,“老爷子,三变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如今已是半个局中人,又岂能只是一味的躲避再者,三变是一个医者,医者父母心,总不能见死不救,而且,明日三变也就是去看看,若是没有把握,也就回来了,贤王府总不会说什么。您看这样可好”闻言,云老爷子才算是稍安心一些,“好,那明日老夫陪你走一趟吧。,,;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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