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道:“哪儿的话啊,我就是觉得文娜太优秀了有些开不了口。”
洛奇在一边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纯情的吗?你平时看文娜的眼神好像要把人家给吞了怎么到动真格的时候就怂了?用不用我帮你送个情书啥的?”
我一愣道:“我有那么明显吗?”
项爷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骂道:“你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货,还觉得自己掩饰的挺好?那点儿心思都挂脸上了还当谁不知道呢?”
我揉着脑袋道:“你们不说我哪知道那么明显,行了,我的事儿你们也别cao心了,等以后慢慢说吧。”
项爷还要说什么洛奇笑着阻止道:“行了项爷,感情的事儿让他俩自己解决吧,咱们想帮忙也使不上劲儿,给您老带回来的茶叶还可口不?”
项爷摇了摇头道:“我这也是看着着急,得了,我也不跟你们搀和了,我找老陈下棋去。”说完向着正和曹悠说话的老陈走去。
洛奇也拍了拍我的肩膀还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转身向着保琳走去边走还边揉着肩膀假装痛苦道:“保琳啊,帮我看看肩膀,今天受了点伤……”这劣货还好意思说我。
欢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到了该休息的时间大家拿着自己的东西各自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小空间,很快仓库的灯熄灭了,整个世界再一次陷入黑暗,只有文娜的实验室里透出的微弱灯光说明这个倔强的女人还在工作,希望明天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如果真的可以治好所有人我们会怎么样?是被奉为救世主还是回到原来平凡的生活……?
“咣~咣~咣”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不过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有什么声音传来,似乎是有人在用力的敲击着什么,对了,就像是有人在锤子砸铁门。
等等,铁门?
我猛地想起实验室里还关着一个僵尸,我连忙窜起来向着文娜的方向奔去,我起来的同时其他人也都被惊醒,我连忙喊道:“宇航开灯,保琳、项爷保护孩子,其他人拿装备。”
所有人都按我的吩咐行动起来,“咔”的一声仓库的灯亮了起来,我也冲到了文娜旁边,果然是那个僵尸在撞击铁门,铁门周边的墙体已经裂痕密布,文娜却直愣愣的站在门前全无没有反应,我仔细一看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进化了。
我忙喊道:“保琳,文娜进化了,过来照顾一下。”
保琳对进化的辅助作用被一再证明所以这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保琳很快飘了过来,没错就是“飘”她的能力已经可以让自己进行短暂的飞行,这让我们羡慕的不得了,也让这丫头骄傲了好一阵子。
保琳过来后连话都没来得及说,检查了一下文娜的情况便控制着文娜悬浮起来随即移动到安全的地方,看文娜被移走我才仔细地看着门里那个正在发狂的僵尸,透过观察口我看到那个僵尸已经完全不是被我们抓回来时的破败样子,应该他现在的样子更想一个人类,高大的身体,结实而匀称的肌肉,肤se也不是那种死人般的灰白se,而是呈现出一种生气,显然他活过来了,只不过那对猩红的眼睛向我们展示着他的残暴,事实证明试验失败了,虽然我的基因可以恢复僵尸生理上的机能但却恢复不了他作为人类的本质——灵魂。
与其说我的基因让他恢复还不如说是刺激他变异了,这是一种更成功的变异比那些自主变异的僵尸要强悍的多,所以这个试验品必须清理掉。
“怎么办?”洛奇问道。
“我来清理给他,告诉大家都小心些。”说完我向着铁门走去。
僵尸见我走过来竟然停止了撞击铁门,用他那猩红的眼睛透过观察口看着我,就好像在观察我一样,走到门前我扳着转轮用力一拧“咔嚓”一声铁门被打开了,僵尸竟然主动的向后退了几步似乎是在欢迎我进去。
我打开门走进去关上门,在里面重又把门锁死,才看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家伙——用我的基因变异的家伙。
他也同样的看着我,一双布满青筋的大手来回地握着,猩红的眼睛里放she出阵阵凶光,喉咙里发出阵阵闷吼,我走到他的面前冲他招了招手,这一下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吼”一声怒吼他飞快地向我冲过来,抡起拳头向我砸来。
我沉腰坐马双臂封挡在面前,我想试一试他到底变异道什么程度,“嘭”,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火车撞到一样直接被轰飞起来撞到墙上,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竟然和我二次进化的力量相差无几。
一招得手他竟然大手一张向我猛抓过来似乎是要将我撕碎,不过既然已经试出了他的力量也就没必要再和他纠缠了,就在他马上要抓到我的时候我向上一跳刚好从他头顶跳过,他一下抓空将水泥墙生生抓出四道指痕。
我脚一落地猛地一蹬整个身体向他靠过去,这是项爷教的一招叫做“贴山靠”,就这一下把他直接撞到墙上,“咔嚓”我耳朵里传来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嗷”僵尸一声惨嚎一口紫黑se的血参杂着内脏的碎块喷吐在墙上。
我就势一伸双手扳住他的下颚向前一步猛地一轮,僵尸被抡飞出去,但由于是在室内他“嘭”第一声撞到天棚上又重新摔倒地上,刚一落地他就挣扎着要站起来,他双手撑地刚刚支起上半身,我上前两步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面门上,如果是普通僵尸我这一脚足以将其脑袋踢碎,不过面前这家伙却只是被我踢飞出去撞到墙上,一只眼睛被我踢爆,紫黑se的血参杂着晶体从眼眶中流出,头诡异地扭在一边但身体还在不断的挣扎想要站起来。
我走到他面前,看着这个融合了我的基因的僵尸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现在拥有和我相同的基因难道算是我的兄弟吗?这让我想起了生死不知的哥哥,如果有一天我看到自己的哥哥这个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怎么做?
是让他徘徊在生死边缘还是让他安息?如果是以前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但现在我想我会选择后者吧!
抬手砍在他的脖子上“咔”的一声轻响,颈椎断开,一切归于平静,失去灵魂是躯体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