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不是,她也在用心努力的迈出她的脚步
“主子。”长弓回来复命了,曹陌这才慢慢的停下了脚步,他已经跑了十圈有余。
曹陌压下了心头的激动,强迫自己平静,回到书房对夜二道:“回去告诉县主,说我知晓了,让她放心。等我清除掉所有的麻烦后,亲自去接她归府。”他想了想,又道:“你们五个在这段日子里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证县主的安全。”
“是,爷。”夜二行礼,退出了书房。
在院子里,他看到庆叔以及他的家人都被绑成了棕子跪在地上。
“我要见五爷,我要见五爷。”庆叔挣扎着,大叫。
曹陌从房内出来,站在廊下,冷眼扫过庆叔激动的脸,庆叔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冻结了,他从没这么冷过,一直冷到了骨子里。
什么他是为了五爷好,什么他是为了完成大老爷的遗愿,什么他是为了曹家长房的香火,一切的一切都冻在了他的嗓子眼里,半句也说不出来。
曹陌平静地下令:“所有男丁,成年的三十大板,打完后,将他们全家驱逐出府,子孙后代永不许踏入东府一步。”
“爷”庆叔悲怆地大喊。
成年男人三十大板,虽然说是很重的处罚了,但硬挺一挺,也不是挨不过的。但全家驱逐出府,这就是最严重的惩罚了。他们是曹家的家生子,离了曹家要如何生存。
曹陌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道:“堵了他的嘴。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借口可言。背主之人,我一没要你性命,二没将你全家卖到苦窑里,谁不说我一句开恩了,有仁义”
对付仇人,这点曹陌与若伊的态度是一致的,弄死太痛快了,让人活着承受痛苦,日日在悔恨中煎熬才是真正的折磨。
长弓眼疾手快的撕了庆叔了块衣襟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旁边的侍卫也依葫芦画瓢,将所有人的嘴都塞住了,连女人孩子们也不例外。
庆叔是欲哭无泪,事情怎么会这样,他原本想的并不是这样啊。他想着爷会生气,但也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的,他只不过是想要完成大老爷的遗愿,想必爷也会理解他对大老爷的一片赤诚的。
没承想,爷根本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那以后庆叔悔了。
他是东府的管家,他的儿子侄儿也得到了曹陌的重用,有在曹陌身边做侍卫的,也有在外面做管事的。一般下人到他们这个地步,就等着哪天主子给个机会,给子孙指个前途,脱了奴籍,不混个小官户,也得是个富裕之户。现在这样被当成背主之仆扫地出门,全家上下什么前途都毁了,生存都是一个困难。
三十大板没有半点水份,几乎要掉了庆叔的半条命,他是半死昏厥被拖出府的,其它的人情况比庆叔要好一些,却也强不了多少。暗红的血液染红了清冷的石板,能不能熬得过去,就看他们命大不大了。
曹陌并不认为自己的处罚过狠,他自认为这几年对庆叔一家人是不错,对他恩将仇报,就要承受得起他的心狠。他的此举也是给整个东府上下的仆妇们一个警告,让他们认清楚,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满府上下,所有的侍卫小厮丫头婆子无不噤若寒蝉,现在见到他都是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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