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怡回过头,不说话,静静的冲着苏如珂微笑。苏如珂之前还能绞尽脑汁的来套几句话,不管她说什么,赵文怡都是微微的点头,却不搭话。她瞅了一眼若伊,若伊的注意力还在九连环,仿佛没看到她的尴尬,她只得起身:“赵姑娘,我先去帮帮二姐姐,怠慢了。”
赵文怡这才应道:“去吧。”
苏如碧在待苏如珂走后,端着一碟香酥片送到赵文怡旁边的小几上:“赵姑娘,尝尝这点心。谢谢你今天来我与五姐姐的生辰宴。”
赵文怡楞了,回头看向铃兰,铃兰连忙又取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朵镶南珠的宫花。
赵文怡柔柔地道:“今儿也是你生辰,拿着玩吧。”这口气不冷也不热,有些像在赏赐。
苏如碧气得发抖,她不想接,非常的不想接。
她晚进来一步,没瞧见赵文怡给若伊九连环,一直以为她与五姐姐的礼物都在之前赵文怡亲手抱着的那个包裹里,赵大姑娘没有说清楚五姐姐就的失礼接了。她这个时候凑上来,只是想赵大姑娘看到她,想起那包裹中也有她的一份礼,然后她就能借着礼物与赵大姑娘搭上话
结果,赵大姑娘看到她是记起了没给她礼物,就给了她一朵宫花。不,很有可能那本宫花都不是赵大姑娘替她准备,只是细心的丫头以防万一备下的。
她心心念念着想在赵大姑娘面前表示一番,然后与她结交,结果赵大姑娘竟然将她无视了个彻底。是不是在赵大姑娘的眼中,她是庶女,就该缩在苏家的后院里,不该过什么生日,也不该出在五姐姐面前。
她的出现就是自取其辱
苏如碧还有些理智没敢吵闹,接下了宫花,道谢后退到一旁。
赵大姑娘没有忽略掉她目光中流露的恨意。
见没了外人,赵文怡悄悄凑到若伊的耳边道:“我二叔家出事了。”
若伊心里道,当然,不出事才怪,就是她闹的事。
她很想知道下药的效果,悄声问:“说我听听。”
赵文怡瞅了一眼四周,铃兰与石榴很有眼力劲的退开了两步,她这才小声道:“我那二叔以前与二婶也没见得怎么好,上次呃,二婶犯了错被祖父送到庙里了去了。十天前,二叔说是梦到了二婶,然后就跑到了家庙里去找二婶,二婶倒好指着二叔当登徒子当从就打了两巴掌。二叔被打了,却大叫打得好一个劲抓着二婶不放,非将二婶带回府不可。”
“回了府,二叔是哪也不去了,就在屋子里守着二婶,二婶像是魔障了,没看到二叔倒好,一瞧见二叔,不是拿他当爹,就是当儿子,就是当登徒子,有一次还扯着二叔叫她表哥的名字,说了一大堆的胡话说、说”赵文怡说不出口了,凑到若伊耳边悄声道:“现在祖父都不怀疑我二堂兄是不是二叔的亲生子了。”
“啊”若伊大叫,这药的药效比她想象的更好啊。
赵文怡白了她一眼,又道:“二叔打断了二堂兄的腿,大夫说那腿恢复不到从前了,以后会跛。二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与二叔撕打,不小心将二妹妹推到在花丛里,二妹妹被花枝划伤了脸,还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
赵文怡口中的二妹妹,就是喜欢李川的那个,当初在桃花宴上想利用团子毁她脸的那个赵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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