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没再搭理她,而是手脚麻利的脱下了马梅的衣裙和高跟鞋,已经一丝不挂的马梅依旧不甘心似的推推搡搡,还小声呵斥着。
可是无济于事!
江文双手按住并压着她的身体,小声说:“嫂子,别忘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你的如意算盘成也在我、败也在我!”
瞬息之间,江文的这句话如同击中了马梅的软肋!让她既没有反抗的勇气和没有推搡的胆量了。
不仅如此,马梅的眼神里透着顺从和坦然接受,因为她知道继续推搡反抗下去,这个色狼小叔子也许不会得逞,但是以江文的狡诈和阴险,自己苦苦追求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玉体横陈在眼前!江文贪婪亲吻着马梅娇艳的红唇,两只手抚摸着白皙而丰满的身体,嘴里则发出满足和得意的哼叫声。马梅的身体在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变化,抚摸和亲吻让她微微颤抖,并且情不自禁的配合着,肆意的呻吟就像是故意挑逗江文快点儿发起进攻一样。
这场揉合了**、交易和阴险目的的纵情持续了好久,以至于马梅难以自持,但是这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也感觉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滋味是已经略显老态的江建所不能给予的。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敲击着地面、楼房和树叶,掩盖了室内时而压抑时而骄纵肆意的呻吟。当江文气喘吁吁的侧躺在床上的时候,马梅也微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十几分钟后,江文坐起来看了看依旧双眼微闭的嫂子,低声对她说:“一切都解决了!等我哥哥回来后,你和他在床上做做样子,就放心的等待怀孕、生孩子吧。然后,再等若干年由这个孩子继承江家的一切!我在其中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的。”
“不一定!”马梅为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小声说了这样几个字。
“什么不一定?”江文诧异的问。
“不一定能怀孕啊!”马梅张开眼睛看着江文回答说。
“也许是吧!但是只要有我在,让你怀孕只是个时间问题,或者说是哪一次能成功的问题!”江文乐呵呵的说着。
“臭流氓!”马梅娇嗔的说着,坐起来穿好衣裙然后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长发。
江文从后面拥抱着她,两只手爱抚一番丰满的前胸之后说:“我该走了,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
“家里人多眼杂,你快走吧!记住,倘若这次不成功,我会约你出去开房的,千万不要再到家里来。”马梅一边梳理头发一边嘱咐。
“嗯,知道了!”江文小声答应着,然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
他的脚步声从走廊里消失以后,马梅突然扔下手里的梳子和化妆品,趿拉着高跟鞋急匆匆的走到卧室的窗前紧盯着已经走到了楼下的江文看,直到这家伙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转身。
她知道,从此之后自己的命运将和江文紧紧地捆绑在一起,可是,这个男人确实个绝对不可信任的人,他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婪的**可以跟自己的嫂子上床、给自己的哥哥戴绿帽子,这种人还能指望信任他吗?
马梅心里想,目前只是权宜之计,一旦孩子瓜熟蒂落,必须用最快最狠的手段除掉他,既为了自己的安全,也是为了隐瞒孩子的身世,不被这个家伙当做把柄。
就在江家豪宅里上演非常狗血的闹剧的时候,近千里路之外的徕山小镇上来了两位外地人,他们就是老金和休谟师傅。
老金执意先到小镇上取回阳草,让休谟师傅以为是来作死的。
可是,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老金居然别有意图!
那就是先复仇,干掉卢汉和付扬。这样一来,他老金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去藏宝洞去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物了。而且,一举成功之后,在这个世界上就没人再追杀他了,那才是真正的安全、自由,现在算什么?只能是苟且偷生、窝窝囊囊的活着!
他以为休谟师傅怕冒险,所以几天来一直对他隐瞒了这个计划。现在俩人一起来到了这里,就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因此,休谟师傅除了极力配合老金以外而毫无办法。
这家伙把越野车径直开到了“一家客栈”门口,笑呵呵的随着迎接他的土驴进了门,坐稳屁股之后,老金还没等土驴开口说话,就嚷嚷着说:“土驴兄弟,老哥给你带来了个发财的好机会,要不要干啊?”
“您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财神,刚进门就给我发财的机会!”土驴随口应付着,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捆上好的回阳草递给了他。
老金这会儿似乎对回阳草并不感兴趣,拿过来之后马上扔到了一边,认真的说:“嗯,老哥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不信的话,你就马上跑到涌金观里找两个人,一个叫付扬另一个叫卢汉,直接对这两个王八羔子说我老金在此!”
土驴听老金这样一说,脑袋里顿时懵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那边是苦苦寻找你,你倒好,送上门来还安排我上门报信!
“嘿嘿,老哥你让我跑腿送信就直接说,还赚钱不赚钱的!这不是拿兄弟当猴耍吗!”土驴虽然心里吃惊,但是面不改色的说着。
“这俩王八羔子想要我的命,找我找了很久了!你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不就是帮大忙嘛!他俩还有不给你赏钱的道理啊!”老金大大咧咧的倚在客栈的沙发上,嘴里嚷嚷着。
“金哥您别拿兄弟开玩笑了!”土驴面对突然而来的变故,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表面上还是装出不在意的样子。
“我可告诉你,今儿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罢了,老子先给你跑腿的钱,快去,老子在这里喝酒等着他们。”说着,老金从兜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在茶几上。
“这、这还,还是真事儿啊!”土驴看看钱又看看老金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支支吾吾的问。
这时候,坐不住的是休谟师傅。
他想,付扬和卢汉来找老金寻仇不要紧,万一大师兄知道自己在这里,岂不是自寻死路啊!再说了,就是扯谎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大师兄解释啊。
于是,休谟师傅一边向老金使眼色一边对土驴说:“行了,别闹了!通什么风报什么信啊,都是胡扯。老板快去准备酒和饭菜,我们俩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