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样的猎物再不满意,我也太贪心了吧!不错、不错,今晚我要好好的品尝品尝。”达瓦王围着林颖和幻初雪走来转去,唯独不搭理同样躺在地上的华天。
这个草莽之王说话的时候,还伸出那只大手摸了摸幻初雪的脸颊,嘴里发出咯咯的怪笑声。
幻初雪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是仍然用怨怒的眼神表达自己的反感,她怒气冲冲的盯着达瓦王,眼睛里似乎有一团怒火喷射出来。
可是这样的反抗只能惹来达瓦王和他子民们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达瓦王说今晚要好好尝尝猎物的时候,林颖心跳瞬间加速涌起几乎窒息的感觉,她前几天还听幕老板和怒苏说过,有些地方的土著人至今还保留着煮食俘虏庆贺胜利的习俗。
难道今晚至今和幻初雪就要被他们蒸了或者煮着吃力吗!想到这里,林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的脑子里一次又一次掠过卢汉的身影,心里既有不舍也有怨恨。
恍惚之间,她想到了神秘的驭术和鸣鹤道士!于是,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希望无所不能的驭术和跨越千年的鸣鹤道长能救自己,可是,任凭如何念叨都是徒劳,凶神恶煞的达瓦王还在那里肆无忌惮的疯狂大笑,吱吱呀呀的土著人还在叫喊个不停。
用万念俱灰这个词来形容林颖此时的心情一点儿也不错!她甚至希望自己痛痛快快的死去,不要看到达瓦王狰狞的脸、不要受蒸煮的苦痛。
华天和幻初雪也好不到那里去!
“王,您现在要享受享受,还是等喝完酒再说呢?”一个瘦高个子土著人问。
“嗯,我看看再说。”达瓦王说着,绕着幻初雪和林颖转了两圈,还不时的伸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大手摸摸俩人的脸,然后又说:“这俩女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像睡着了似的,现在享受有什么意思啊!还是等我喝酒之后,她们俩也清醒过来,那时候在痛痛快快的享受吧!”
说完了,一群土著人围着达瓦王,发出暴雷似的大笑!
“这俩都是王今天晚上要享用的女人,抬下去吧,你们可看好了,不许跑了、也不许谁碰一下!”一个小头领吩咐着。
于是,几个土著人开始抬着林颖三人向外走,浑身瘫软的林颖和幻初雪只好任由他们摆布!当然了,现在她们俩也明白了,达瓦王并不是想吃掉自己,而是把自己当初泄欲的女人。
这还不算,林颖和幻初雪被抬着往外走,还没出大竹棚子就听见达瓦王大喝一声说:“本王没有想用之前,谁敢碰她们一下,马上剁手。想玩儿的,等到本王享用完了,自然会赏给你们的。”
刚到这句话,林颖和幻初雪真希望自己立马死掉!
幕老板、林颖、幻初雪和华天都被关在了达瓦王的寨子里,可是她们彼此并未见面,更不可能知道对方的情况。
生死未卜时刻,却还互相惦记着!林颖脑海里闪烁着幕老板一路跋涉的身影,眼角低落了一串泪珠。被关在这里的幕老板知道林颖等人肯定会遭受厄运,一直满心自责,他觉的自己在瓦茨城倘若不答应林颖的请求,大家一定还是平平安安的。
然而,人只要一息尚存,就会有活下去、摆脱厄运的可能。
两个小时前,界河附近的草地上雨点减小,怒苏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他左思右想之后拿定了主意,立刻站起来向北狂奔。
这个高大威猛的土著小伙子身强体壮,常年狩猎又练就了健步如飞的好本领。雨雾中的怒苏像一只飞鸟一样掠过草地,赶到江边的时候已经天色茫茫、一片昏暗,但是他依然不顾危险,亲自撑起自己部落停在岸边的竹排渡江。
这是一次惊心动魄的越江之旅。
薄雾笼罩着江面,遮掩了黄昏时仅有的一点儿光线。
江面上波浪澎湃,宽大的竹排犹如一片树叶飘荡在江水上。旋转飞行在江面上捕鱼的秃鹰围着怒苏飞来转去,跃跃欲试的伸出利爪和尖锐的长嘴,怒苏不得不一次次用细长的竹竿击退它们,但是这些可恶的秃鹰依旧不死心,不远不近的围绕着他,伺机下嘴。
江水之下是成群结队的食人鱼和巨大的水蛇,它们的脑袋浮出水面,一路追随过江的竹排,希望有所收获,幸运的是部落里的竹排四周都安上了尖锐细长的金属刺儿,使这些水下恶兽无法得逞。
但是,急于见到森林部落头领的怒苏暂时忘记了恐惧,在食人鱼、秃鹰、水蛇和大浪的“陪伴”之下,用了一个小时终于度过了宽约一千多米的江面,有惊无险的抵达了北岸。
上岸之后,怒苏没给自己留下一丝喘息的时间。
而是立刻迈开长腿,穿越茂密的森林和灌木丛,朝着森林部落首领的那座“宫殿”飞奔。处于紧急关头的时候,人会迸发出惊人的力量,现在的怒苏就是这样!尽管他从界河到现在为止已经跑过了数十公里,居然没有感觉到累,甚至没有一丝松懈的念头。
全身都是汗水,衣服也被树枝刮破了,可是离大头领那里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
怒苏停住脚步,脱下湿漉漉的鞋子使劲儿拍打了两下,倒出了鞋里的泥土,然后又马上启程了。他觉的,早一点儿回到森林部落找到大头领,林颖和幻初雪他们几个人就能多一份获救的希望。
路漫漫,此时怒苏距离森林部落大头领所在的地方还有一段想当长的距离,也就是说,他还要在这茂密的森林里飞奔好久!
就在人迹罕至的南部草原森林里上演生死营救的一幕的时候,北方的洛江城里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繁华依旧,夜幕下灯红酒绿,华灯闪烁!
北郊的方琳家里,俩人酒意正酣,那场弥漫着暧昧气息的晚宴还没到结束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之后,无论是方琳还是吠陀都带着浓浓的醉意,然而酒兴不仅不减、反而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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