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美美的喝下了一杯饮料之后,又点燃了一支烟,心里不屑的想着,女人家真他妈的头发长见识短啊!既然给我松开了手,那么捆绑在脚上的这点绳子还有什么用啊?那不就是个摆设吗?老子难道不会自己解开吗?嗨嗨,真他娘的有意思,这女人的脑子大概是短路了、进屎了!
晓童扭头看了看方琳卧室的那扇门和空荡荡的客厅,马上碾灭了烟卷,然后迅速麻利的解开了捆绑在脚腕上的丝袜。
好了,现在彻底自由了!李晓童兴奋的伸了个懒腰!可是,这家伙马上意识到刚才的想法是错误的,只要不离开方琳家,自己就是个被关押的囚犯。
于是,他再次用目光扫射室内和方琳卧室的那扇门,然后小心翼翼的迈开酸麻肿胀的双腿,向房门走去,只要打开房门走出去,自己才能算是自由的。
然而,当他走到门口之后才发现,房门紧锁!显然,是方琳不想让这家伙溜走!
怎么办?这三个字在晓童的脑子里盘旋一番之后,他快速的拿定了主意,觉的现在拿把菜刀去威胁方琳交出钥匙太危险了,说不准这女人马上拿出枪对付自己!
想来想去,不如等她睡着了,再悄没声的搜出钥匙。
既然如此,李晓童又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沙发前坐下,装模作样的拿起刚刚解开的丝袜缠绕在了自己的脚腕上,装出依旧被捆绑着的样子。
墙角巨大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过一分一秒,李晓童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待方琳进入梦乡,到那时候,这里就是自己的天下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尽管徕山深处凉爽寂静,可是为了打开藏宝洞拿到钢板门而忙碌不停的休谟道士却大汗淋漓。
他从早晨六点多一直到现在,已经忙了八个多小时了。为了打开那道至关重要的门,休谟道士已经仔细分析了周围的任何一个细节,并且用随身携带的工具铲除了东门口的泥土碎石,希望能发现有用的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休谟在洞口地下挖到了一根手指粗的钢缆。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喜出望外,经过仔细查看分析之后,他觉的这根紧绷着的钢缆就是控制钢板门的绳索!
倘若这道钢板门没有其它玄机,剪断钢缆以后,横亘在面前的这道门就像普通的推拉门一样可以随意打开或者关上了!
发现钢缆之后没多久,休谟就从意外的惊喜中清醒过来了。他在考虑,究竟是剪断钢缆破坏掉藏宝洞大门的机关设计,还是继续挖掘慢慢的寻找打开门的方式?
休谟看了看山峰之上的太阳,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斜阳偏西,即便是现在离开这里朝着涌金观走,三十多里山路也得走好几个小时。
时间不早了,休谟踌躇一番之后,决定今天不再冒险冒险剪断钢缆!他认为,探宝是必须谨慎细致的事情,贸然做出破坏性的举动,往往适得其反,甚至会给宝物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既然如此,还是回去带两个师弟改天一起回来,慢慢的掘地找到机关要害,稳妥的打开藏宝洞大门吧。
决定之后,休谟开始干脆麻利的收拾现场,回填挖出的土石、扯起藤条掩盖洞口之后,又抱来数字和树叶伪装了被自己踩踏过的的地面,最后,无比细心的他用铁铲扬起沙土,是地面上看起来就像是好久没动过的一样。
一切结束之后,这里恢复了原状。做过了标记之后,忙碌了一天的休谟道士急匆匆的踏上了回程的山路。
他估计,走完这三十多里路回到道观,大概需要四个多小时,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晚上八点钟才能回到涌金观。
南方孟州延误许久的航班到现在还没有何时起飞的消息,卢汉、付扬和两个保镖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
付扬闷着头一边看报纸一边喝酒,很少参与卢汉几个人的谈笑。
可是他现在一丁点儿也不知道,被视为命根子的藏宝洞已经很快就会被人打开了,半生积累的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宝物也将随之易主。
库锦和西沉吵吵嚷嚷、大喊小叫,卢汉只好放下酒杯躲到卫生间里接了个电话,转身回到房间的时候脸上带着喜悦的气色喊着说:“马上准备一下,我们乘坐的航班两个小时之后就要起飞了!”
“嗨,还有俩小时呢,不着急,来,再喝一杯!”库锦醉醺醺的说着,不把卢汉的话当回事儿。
“屁话!喝糊涂了!让你跟着我出来时干什么的,难道是出来喝酒的吗?快点!”卢汉气呼呼的大声呵斥着,让这家伙的酒劲儿醒了一大半,于是四个人立刻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准备赶往机场。
临走前,卢汉再一次对付扬、西沉和库锦发表了训话!他脸色严肃、口气极其认真的说:
“你们都得记住,这次去洛江城、凤池和徕山是要完成一个重大的任务,那就是抓老金这个鳖孙儿,而不是去吃喝玩乐睡女人!但是,能不能抓到老金,也和吃喝玩乐睡女人有关系,因为抓到他,我们就能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玩儿,怎么玩都行,花多少钱都行。既然花多少钱都行,那么我们还有睡不到的漂亮女人吗?是猪脑子都能想明白,你们明白了吗?”
听完卢汉这段既直截了当又令人啼笑皆非的训话,库锦和西沉打起精神喊叫着回答说:“您放心,明白了!”
卢汉的眼睛盯着付扬,希望他表明自己的态度!然而付扬却慢吞吞的念叨着说:“对我而言,不只是抓到老金之后吃喝玩乐睡女人!这件事还事关我的自由,所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的。”
“好吧!但愿我们顺利完成任务。”卢汉像冲向前线的勇士一样说着,拉起拉杆箱开门往外走,其余三个人也不敢怠慢,立刻尾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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