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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算盘打的劈啪响,怎么也不想想做这件事我得费多大力气啊!老哥哥你也就是知道藏宝洞的地址,可是能打得开吗?打开了能进机关重重的藏宝洞吗?进去了能搬出价值连城的宝物吗?搬出来能平安的运到大城市里卖掉吗?”大师兄连珠炮似的不停的发问,唾液迸射出来,溅了老金满脸。
醉醺醺的老金并没有在意满脸的唾液,伸手抹了一把之后,居然又嘿嘿的笑了起来,嘴里神秘兮兮的说:
“老弟您别费那么多闲心。还机关重重呢!实话告诉你吧,藏宝洞里根本没什么机关,进了第一道门之后就可以直接去宝库,明白吗!你还担心能不能把宝贝搬出来,实话告诉你,藏宝洞里都是些小件,没有超过一米的物件,瓷器、字画居多,还有不少黄金,不费力气就能搬出来……。”
“哼,你是不是喝醉了,在这里说梦话呢!既然是价值连城的藏宝洞,我就不信能轻易的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宝贝搬出来。您还是换个地方哄小孩子玩去吧!”大师兄不屑的反驳老金。
“老哥哥我刚才说的话,千真万确,一点儿也不加。倘若有错,宁愿让你掌嘴!”老金放下酒杯,举起右手起誓。
“哎哎、哎,别这么说。不是我不相信您的话,而是觉的蹊跷,你想想看,付扬这么老谋深算、老奸巨猾的人,藏宝的时候难道会这么粗心大意,一点儿也不设防吗?”大师兄说。
“要是别人这样告诉我,我也不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千真万确。”老金一本正经的回答说。
“你亲眼见过?”大师兄还是那副疑虑重重的样子。
“见过啊!”老金答的毫不迟疑。
“啥时候亲眼见的?”大师兄片刻不停的继续问。
“两个月以前啊!”老金不假思索的回答。
“奥,原来如此,哈哈,既然这样我就不得不信了!好,不错,这样一来,我们得手的机会就大了。”大师兄满脸兴奋的说着。
“哎,可不是得手的机会就打了,而是毫无疑问能得手!”老金也高兴的纠正着大师兄刚刚说过的话,抿了口酒之后,这家伙继续开导大师兄说:
“你想想看,我知道藏宝洞的确切地点,你有几个能干的师弟帮忙,打开藏宝洞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嘛!何况付扬这家伙被八席山宝石矿的人给关了起来,矿上那帮人绝对不会放了他,也就是说付扬只能死在八席山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不用担心有一天他能回来。好兄弟,别犹豫了,跟老哥哥干一把,你这辈子就优哉游哉的享乐吧。”老金说完,畅快的大笑起来。
“嗯,你这话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件事绝对不能传扬出去,您总得给我留点时间考虑一下涌金观里的师弟们谁最可靠,谁能帮咱们干这件事,等我全都安排妥当了,再去动手也不迟啊。”大师兄条理分明的说着。
“好啊,我不着急!赶明天你去安排准备,我就在这道观里喝酒休息,等你准备妥当,咱们就办这件大事。”老金脸色泛着红光,得意洋洋的说着。
“一言为定!”大师兄说着,居然醉醺醺的伸出小手指头和老金拉钩。
老金心满意足,也伸出小手指勾住大师兄的手指头拉了两下,随即,各怀鬼胎的两个人哈哈大笑。
既然正经事儿已经谈完了,大师兄和老金喝酒的兴致马上就淡了下去,尤其是大师兄已经哈欠连天、眼皮打架了。
午夜的月光淡淡的洒在了道观里,两个人走出宴客厅各自回去了,醉醺醺的老金进门之后就像一头死猪似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然而,刚才睡意十足的大师兄回到自己居住的那个小院子里以后,却马上精神百倍的忙活开了。
他悄没声的拿出纸笔,写下了这样几行字:“离开道观下山后沿着盘山公路向西走三十里路,到五棵松路口,顺着上山的石阶走,到了尽头处的平坦地上仔细寻找掩藏在藤条后的山洞。”
写完之后,大师兄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认地址无误后一溜烟的走到南苑,推开了休谟师弟的房门。
“这么晚了师兄还不睡,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休谟正摆弄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物件,见师兄大半夜的来了,赶紧问。
“嗯,有件大事,来和你商量一下。”大师兄不动声色的说完,拿出了那张纸条放在桌子上。
休谟粗略浏览之后,好奇而不解的问“山洞?什么山洞?”
大师兄拍了拍休谟的肩膀,面对面的坐下之后,这才压低嗓门儿悄声说:
“这个山洞里藏着付扬的不义之财,据说有一大批价值连城的宝贝!”
“这么说大师兄有意收入囊中?”休谟眨巴着小眼睛问。
“据可靠消息说,付扬已经被南方八席山宝石矿叛变的矿工拘押了,生死未卜、死活难料。我们不趁此机会把这批不义之财收入囊中,天理不容!”大师兄乐呵呵的说着。
休谟也嘻嘻一笑,接着问“既然师兄志在必得,需要我做什么就直接说吧。”
“我今天从老金嘴里得到的这个消息,这家伙本来是想拉咱们一起干,可是看他那个不地道的样子,我觉的不如咱们先下手。既然这样,我留在道观里稳住他,你连夜赶往藏宝洞探测一番,倘若可以打开洞门,明天连夜取宝。”大师兄声音极低,说出来的话只有自己和休谟师弟两个人听得到。
“嗯,大师兄放心!这世上还没有我休谟打不开的门,既然是黑吃黑的买卖,我一定办的干脆利索,不留一点儿痕迹。”休谟胸有成竹的说着。
“那就马上去吧!记住,只要弄清藏宝洞的具体位置,然后试一下如何打开洞门就行了,不要擅自取出里面的宝物。”大师兄吩咐着,眼睛还滴溜溜的往四周不停张望,好像怕走漏风声似的。
“好吧!我马上动身上路,尽快回来向你报告具体情况。”休谟答应着。
大师兄拍了拍休谟的肩膀,转身开门离去,一身青灰色的道袍悄无声息的淹没在了午夜里。
月黑风高,大山里寂寥无声!
二十分钟后,一身黑衣的休谟像个影子似的飞速下山,朝着五棵松方向去了。
这位休谟师弟是徕山涌金观的一个奇人,平日里沉默寡言,整天在自己房间里钻研各种机关暗器,道行极深,是个不同寻常的高手,大师兄派他去查看藏宝洞的情况,也算得上是人尽其才了。
终日行走于山间的休谟脚底生风,并不畏惧夜行三十里路的劳累,心里却满心期待着打开藏宝洞,让多年来可行研究的技术有一次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