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马伊并不理他,继续没完没了的反问。
“就算你可以对我不闻不问,难道对你的孩子也能这样吗?从你身上拿出九牛一毛的钱,我和孩子在洛江城不就有房子、车和钱了吗?何况,让我们得孩子从小生活在大城市里,接受良好的教育,避免南部大山里女人终日劳苦却衣食无着的苦日子,难道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还别说,马伊用这段无可辩驳的话彻底堵住了卢汉的嘴!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继续说说你的打算吧!”卢汉无奈的摇着头,却又不得不答应马伊的要求。
“留下一笔钱,我去买房子、车子,当然了,支付生活费也是个一项重要的开支!”马伊毫不犹豫的说着。
“没那么简单,你以为在洛江城买房子像买衣服那么简单吗?不是付了钱就可以住进去,还有许许多多的麻烦事等着你呢!比如说,你自己能照顾好孩子吗?”卢汉无可奈何的说着。
“我全都知道!我和孩子可以先租房住,然后慢慢的买房、装修、置办家具,一切办妥再搬进去。你担心我一个人不能照顾好孩子,请个保姆不就彻底解决了吗?”马伊说的头头是道。
“好吧!你要多少钱?”卢汉终于无话可说了。
“嗯,大约四五百万吧!”马伊毫不迟疑的开口了。
卢汉听了面无表情,的确,对于这个曾经的穷光蛋来说,四五百万是可望而不及的数字。可是今非昔比,卢汉先生已经是八席山宝石矿的矿主了,这个数字不在话下,真的算不上什么!
“行!”卢汉点头答应着,苦笑了一下。
他想,老金这个狗东西答应的房子、车子、钞票和黄金宝石,随着他一走了之而烟消云散了,这下又转嫁到自己身上了,可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拿这些钱也没什么。
这一声轻轻的答应让马伊顿时兴奋起来,她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兴,一反常态的坐到卢汉的腿上,亲昵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脖子,甚至还主动献吻。
“只要我离开了洛江城,老金的这栋别墅你一天也不能住,太不安全了!这样吧,明天我就带着西沉和库锦去给你租房子、找保姆,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我在带着他俩离开洛江城。我们走了之后,你再抽时间选房子、车子,尽量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好,把孩子照顾好!”卢汉一旦答应下来之后,却也安排的井井有条、周到细致。
马伊非常满意,无比殷勤的亲吻着满身酒气的卢汉,渐渐的,原本毫无兴趣的卢汉也被她挑逗的心急火燎,正在两个人准备宽衣解带,肆意释放激情的时候,卧室里传来了孩子不合时宜的哭闹声。
马伊苦笑一下,起身去看孩子了!
一小会儿之后,马伊抱着孩子轻轻拍打,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嘴里还不停的吩咐卢汉给孩子准备奶粉、换尿布。
整个下午剑拔弩张的房间里,此刻终于出现了难得的温馨景象,这让卢汉心里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情。
晚上**点钟,一路狂奔到了金平县的李晓童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开车了,大半天来又怕又累,已经让他非得休息不可了。
在现城大街上饱餐一顿之后,李晓童实在不想耽搁下去,请饭店老板帮忙找了个代驾师傅,决定今天夜里继续赶路。
他总觉得,只有回到燕林那座古香古色的别墅里,搂着贵夫人那丰满白皙的身体才说最安全的、最惬意的!
代驾师傅来到以后,俩人说定了价钱,立马上路了!
南部大草岭上月色皎洁、星光璀璨,再次宿营的幕老板、林颖、幻初雪和华天又累又乏,早早的钻进帐篷休息了。
周围静悄悄的,连一丝风声也没有。林颖和幻初雪、华天已经酣然入睡,唯独幕老板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在寂静和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无聊至极!
实在忍耐不住失眠的滋味了,幕老板蹑手蹑脚的爬出帐篷,往还有些余烬的篝火堆里添了些干树枝,一会儿的功夫之后,旺盛的火苗又重新窜了起来,给凉飕飕的夜里增添了一份暖意。
幕老板拿过自己的酒葫芦,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顿时火辣辣的滋味穿过腹部,浑身上下难得的惬意,刚才因为失眠儿焦灼不安的情绪也渐渐缓和下来了。
他顺势倚在身后的大石头上,闭上眼睛想放松一下。然而,没过半分钟他就感觉到背后脖子上突然凉飕飕的,刚想回头看,就听到有个低沉而声音的声音命令说:“千万别动,也别出声!”
惊讶万分的幕老板只好服从命令,乖乖的举起了两只手。
“请您满满的站起来,然后往前走,别回头!”那个生硬的声音继续下达命令。
幕老板站起来,看了一眼面前的两顶帐篷,幻初雪和林颖、华天依旧在里面安然入睡,而这个人却丝毫没有打扰她们的意思。
幕老板脚步沉稳的慢慢向前踱步,心里不禁在想,谁会在这样荒无人烟的地方绑架我一个老头子呢?贩毒集团或者走私、采矿集团的人吗?不会啊!一来他们根本不到这种无路可走的地方!再说了,人家赚大钱、干大事,绑架我一个啥都没有的老家伙有什么用啊?
是不是前天碰到的那伙神秘的土著人?
这个念头掠过幕老板的脑子里之后,本来还算沉着的他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伙土著人是地地道道的野人,极端仇视多年来占据南部大山的贩毒走私和采矿集团,一旦抓到他们的人就会先杀掉然后煮食,吸干人的骨髓,那是多麽可怕的事情啊!
他在仔细一些也不对啊!前天土著人翻遍了自己和林颖、幻初雪、华天的东西,没发现毒品和宝石,还说你们不是贩毒走私采矿的,无怨无仇,走各的路。
就在幕老板漫无边际的猜测的时候,背后的那个声音又慢悠悠的说:“穆先生,您一定在猜我究竟是谁,对吗?”
“嗯,没错!”幕老板轻轻的回答说。
“一会儿您就明白了。”对付听起来说话有气无力的,只是那个凉飕飕的东西一直放在自己脖子上,幕老板还不敢轻举妄动。
说话的功夫,两个人已经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几百米。